霍泽庭仿佛知道霍母的想法,直截了当道。
“你孩子什么话?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什么时候说你们不是了?”
霍高远憋不住了,赶紧要为自己正名。
“你是没说,你做了啊。小时候,我被霍正阳打得三天起不来床。
我妈挺着大肚子,被霍正阳奴役给他家装粮拉车,累得早产,落下病根。
寒冬腊月,新月被霍正松将她推进冰水里感染了哮喘。
这些事,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霍泽庭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
霍高远张了张嘴,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
这些他都记得,可是,都是一家人,正阳跟正松那时候正是闯祸的年纪,他能怎么着啊?
“你是不是想说他们还小?不懂事?
霍正阳打我的时候,已经十六岁了。霍正松推我妹妹下水的时候,已经十九岁了。
至于我妈被累出病的时候,霍正阳连儿子都生了。
你好意思拿年纪做借口?”
霍泽庭还不了解道霍高远的尿行?毫不留情地道出来。
“那你想怎样?正阳这次是不对,可司灵灵打人也不对。
双方各退一步,我不给你退这婚,不就行了吗?”
霍高远恼羞成怒道。
“呵。”
霍泽庭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朝着母亲看过去,“妈,灵灵已经不愿意嫁进来了,有这样不讲理的公公,谁敢嫁进来?”
霍母肩头一颤。
她听出儿子的画外音。
还没等霍母回答,霍高远跳了起来,憋着气大吼,“霍泽庭,你少他妈放屁,哪家儿媳妇嫁进门,公婆就要搬出去的?司灵灵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没进门就蛊惑。。。。。。”
对上儿子杀人般的目光,他的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