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插第二根的时候,苏孟婷疼晕了过去。
都说十指连心,以前生病去医院做个血常规都会疼的叫上半天,现在针插入指甲中,让她如何去忍受。
“呀,这叫声好难听啊。”男人拍了拍她的脸,确定昏迷后指了指站在外面的两个守门的。
“你们把她拖回去,明天下午再带她过来。”男人挠了挠耳朵,兴致缺缺的站起身,将插进她手指中的银针拔出。
“是。”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深夜,苏孟婷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之前的牢房,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就为了还活着这个事实,苏孟婷的眼角流下了泪。
微微动了一下,疼,全身都扯的生疼,像被五马分尸一样的疼。
皱了皱眉,扯动了额头上的伤口。
用尽所有的力气,苏孟婷勉强靠着墙根坐了起来。
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被打的那一巴掌,威力无穷啊,都肿了。
再摸摸左脸,黏糊糊的,看样子左边额头上的伤口血流了不少。
再次缓缓躺下,她好累啊,浑身痛的想要哀号。
为了不惊动那个变态,苏孟婷单手解下领口的手绢塞进口中,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叫出声。
吞咽了几次口水后,苏孟婷忽然觉得心口出奇的难受,就连带着胃也发酸发胀的疼。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也只是疼,可是现在为什么感觉好像五脏六腑够绞到了一起呢。
忽然想到了什么,苏孟婷赶忙将手绢吐出。
她忘记了,她被那个丫鬟撞到时被泼了一身的酒,以当时那丫鬟战战兢兢的样子来看,那酒是有毒的,她曾用这个手绢擦拭过,虽然酒精能挥发掉,但是混在里面的毒是挥发不掉的,所以这个手绢上还残留着那些毒药。
可是容妃中毒的时候明明是七窍流血,可是她为什么却只有肚子在疼?
难道是因为自己只是通过口水吸入了一小点的缘故吗?
不,不对,这明明就是两种不同的毒,对了,这明明就是两种不同的毒。
‘宴席开始前,鱼夫人单独出来见奴婢,给了奴婢一包噬心散让奴婢在宴席上给容妃娘娘喝下去。’
那小丫鬟的话忽然被她翻了出来,对,如果当时含有噬心散的毒酒撒到了她身上的话,那她现在吸入的就是噬心散的毒,那么与她症状完全不同的容妃中的是什么毒?
也就是说,现在只要能证明手帕上的毒是噬心散而容妃中的毒不是噬心散,那她就能摆脱罪名了。
一种噬心噬胃,另一种则七窍流血。从她们反应的症状来看,这绝对不是同一种毒。
天呐,没想到最重要的证据居然一直都被她带在身上,那她要怎样才能把这证据送出去?
她已经被关进这里第二天了吧,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进来看她,难道她真的被放弃了吗?
~~~~~~~~~·今日更四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