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姓什么?”乔子萱头痛的眯起了眼睛,讲道理她不怕,挨骂也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老爷子撒泼,这老头不是很威严很冷酷很严肃的吗?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埃
“当然是姓凤1老爷子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了。
顿时,凤千枭的脸色一黑,就连乔离非都吐了吐舌头。
乔子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老爷子您姓凤,我姓乔,怎么可能是您孙女,人啊,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老爷子去找您亲孙女吧,我是老乔家的人不是老凤家的。”
看着乔子萱美滋滋的和耶律冷对看了一眼那彼此默契的样子,老爷子老脸一红,顿时心里满是羞愧。
他这么大年纪了,不要脸不要面子的撒泼,如今被一个小辈将了一军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坦,而这一切都是凤千枭的原因,如果不是他,今天他老头子又怎么会在这么多小辈面前丢了面子呢。
于是老爷子拄着拐杖从地上站起来,气势汹汹的走到凤千枭的身边,抬起手中的拐杖在凤千枭小腿上狠狠的抽了一下:“老头子的脸都被你丢净了,你爱怎么地怎么地吧,这事儿啊我是不管了1
说罢,老爷子快步离去,完全不顾被他丢下的两人。
老爷子是下了狠手的,凤千枭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看着那情深意切的两人,他只觉得一股腥甜的血腥气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暗暗压下心中的酸涩,他看了一眼那两人,轻轻勾起唇角冰冷冷的说道:“乔子萱,就算你不承认,有结婚证在手,你就是我的妻子,若是你和他在一起,可是犯了重婚罪,所以……你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我会让我的律师进行起诉1
说完,凤千枭伸手拉过一脸震惊的乔离非,连拖带拽的拉着他离去,也因此错过了病房中那两个人郁闷的神色。
“耶律,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乔子萱松开与耶律冷紧紧相扣的手,她抬手习惯性的欲要去揉太阳穴,碰触到头上的纱布时,又纠结的收了回来。
耶律冷掩唇轻咳了两声,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晕染上了一丝病态的红晕,他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声音淡淡且苍白的有些无力:“子萱,我是在帮你,若是你觉得这样不合适,那就告诉他们真相吧1
任凭乔子萱再怎么愚笨,也听出来了耶律冷声音中的恼怒,她讪讪的笑了两声说:“没有,我觉得很好,很合适,就这样吧1
耶律冷淡淡的应了一声说:“我给你买了粥,估计已经凉掉了,我去给你加热一下。”
他从袋子里把粥拿出来,果然已经凉了,把里面的日常用品一一拿出来之后,他去了隔壁的加热房。
“嗷……好苦恼1病房里只剩下乔子萱一个人的时候,她往病床上一躺双臂摊开呈现个大字的形状,看着白色的房顶,乔子萱唉声叹气了起来。
说实话,刚才看到凤千枭那冰冷的眼神,她的确是害怕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结了婚之后……
还有小非,那看她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尤其她在看到乔离非的受伤之后,很想把他拥入怀中,但是她无法那么去做,也不能去做。
想着,她闭上眼睛,竟然就那么睡了过去,等她熟睡了之后,病房的窗口出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他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暗暗沉思着她刚才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出现在窗口的正是凤千枭,确切的说他刚才就没有走,本来他就觉得乔子萱有些奇怪,所以留下来准备看着究竟,竟然听到了一些令他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话。
乔子萱她……是真的失忆了吗?
若是,为什么他觉得她没有失忆呢。若不是,她又为什么能狠下心连乔离非都不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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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精神病医院
“我说了,我不是精神病,你们放我出去1君可可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的敲打着玻璃窗户。
许是喊的时间久了,她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就连嘴唇上都干裂了几道口子,往外冒着血珠。
“我不是精神病,不是……凤千枭,凤千枭……我恨你1为了防止病人出世,医院的玻璃全都是钢化的,结实的很。
君可可的手已经捶打出了血丝,但是玻璃却还是纹丝未动连个细缝都没有出现,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工作人员从外面一一走过,却没有人停留一下。
毕竟是精神病医院,就算你用炸弹来炸医院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更别说君可可这样不痛不痒的行为了。
“求……求求你们……”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她单薄的身子紧贴着墙壁缓缓的落了下去,凤千枭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比杀了她还要狠呐。
她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威胁了他一下,只是威胁一下就这么对待她吗?
那一瞬间,君可可心里涌出了无限的委屈与绝望,若是没有人发现她,她是不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碍…我要杀了你……”隔壁又传来了那阵恐怖的声音,君可可闭上眼睛,抿紧了唇,她坐在地上将自己蜷缩成很小的一团,双臂紧紧的抱着曲起的双腿不住的颤抖着。
又是那个声音,这几日里,每天都会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但是她隔壁这个真的很吓人,那是一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愤怒的砸着各种东西。
她已经因为这个声音,好几天不敢合眼了,再这么下去,她没有心脏病复发,也已经被这个声音折磨死了。
她不能呆在这里,绝对不能被困在这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