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倔强地立在原地,“我要见慕忘尘!”
“这人……”楚星舒和慕忘尘皆是一惊。
“敢直呼王爷名讳,你找打吧!”
“住手!王爷大喜的日子,李管事是糊涂了吧,怎么能出血光之事?马上就要行礼了,还不将人打发了?”出声的人是何婉婉的近侍秋荷。
秋荷打量了小和尚一眼,“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些钱你拿着,速速出去吧,仔细挨打!”
伽落眼尾扫见一抹红,挥开秋荷的手,朝穿婚服的人冲了过去。
“慕忘尘……你真要成亲?”
伽落满身狼狈,自听闻南鲁王要大婚,他就疯了似的赶过来。抄近道,走山路,弄了一身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慕忘尘还在生气,他不能让慕忘尘一气之下另娶他人!
疾风定睛一看,认出此人是伽落,一时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说话啊!只要你说一句,你要成亲,我立刻就走!”
“我……”
楚星舒和慕忘尘隐在后面,默契地不发一语。
“你和伽落,究竟是怎么回事?”楚星舒问。
慕忘尘眼睛牢牢盯着人,嘴里淡淡回了句,“就那么回事。”
伽落取出佛珠手串,疾风急了,连连挥手,“你别给我这个,我不能收,不能收!”
伽落伤心落泪,“你竟然如此抗拒,我再问一次,你真的……不要?”
“我真的不能要……”
“命珠……”楚星舒掀起慕忘尘的手腕,惊道:“你将命珠退了?”
慕忘尘怔住,“不就是个手串么,什么命珠?”
“那是凝了伽落多年修行心血的命珠!佛门中人,信奉此命珠可为佩戴之人抵命,慕忘尘,你混蛋!”
嫁妆
伽落悲凄一笑,扬起命珠,用力握紧,再松手时,佛珠散落一地。
气血攻心,他直直倒了下去,陷入黑暗。
楚星舒和慕忘尘一人一边扶住了他,楚星舒怒道:“慕忘尘,你松手!”
“你松手!”
疾风傻傻地愣住,弯腰将散落一地的佛珠捡了起来,捧在手里,“主子……这……”
伽落再醒来时,发现置身在一间喜房中,门外依然人声嘈杂。
他坐起身,惊觉自已穿了鲜红的嫁衣,双手被缚,“这是怎么回事?”
门打开,一名身材肥胖,面容和善的喜婆大着嗓门道:“王妃,您醒得可正是时候!吉时到了,随我出去拜堂吧。来人,快扶着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