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樱蠢蠢欲动,轻轻推了萧辰一下:“朱五爷武功虽然高,但毕竟年迈,我担心他会寡不敌众。”“没事,既然他来了,就会有办法应付,实在不行时,你我再出手也不迟,现在就是拼耐力的时候,你我一旦先动手,便会留下话柄,这些新兵才训练不久,怎么是锦衣卫的对手,搞不好还落下真正谋反的罪名。”萧辰轻轻答道,竟然还是漫不经心。朱五连连喝了几口酒,目光扫向了四周,嘴角微微扬起:“不错,老夫好长时间没有动筋骨了,今日就活动活动。”“上啊……”“冲啊!”“不要手下留情。”众锦衣卫高呼着,手里的绣春刀高高的举了起来。啪啪啪……但听得连连响了几声,几把绣春刀飞了出去。只见朱五手里有一条软鞭,时而伸直,时而缩短,时而在空中翻飞,时而又在地面横扫而过。眼见的人一眼便可认出,这是先皇赐予王定远的惩恶鞭,此鞭可以上打君王,下打佞臣,人人见了都会闻风丧胆。锦衣卫围住朱五的圈子,瞬间扩大了几倍不止。挨了打的锦衣卫,也只得自认倒霉,这条惩恶鞭谁都能够打,他们就是是被活活打死,也是自找的。“你,你怎么会有惩恶鞭?”妙可儿并不眼拙,很快也认出了朱五手里的软鞭。“老夫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京郊书院的护院家丁,老先生将鞭子交给我,就是要让我驱赶豺狼虎豹的。”朱五收起了软鞭,又开始悠闲自在的喝酒。“老翁,你偌大年纪,我不跟你计较,那我今日只将萧辰缉拿带回宫中,还请你让出一条路来。”妙可儿彻底折服,只得退而求其次。“不行,七世子犯了何罪,为何要缉拿于他?”朱五则是斩钉截铁。“他私自打造武器,操练人马,此乃叛国重罪,我拿他回去,也是遵照了大夏律法,有理有据,又有何不妥。”妙可儿实在无奈至极,也只能耐心解释。“你莫要太过着急,老院长王老先生正在赶来的途中,等他来了,会给你一个完美的解释的。”朱五席地而坐,又开始慢慢饮酒。只因为他手里有惩恶鞭,众锦衣卫并不敢再对其动手。妙可儿急也没有用,王定远是何许人也,连皇上对其都要礼让几分,何况她只是一名侍卫,而且并不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萧辰和程樱几个人小声窃窃私语:“我说了,没事的,根本无需担心,王老先生运筹帷幄,根本无碍。”“你又不早说,是想急死我们吗?”上官澜皱着眉头问道。墨蓝也随声附和:“你以后做什么事情,可否先跟我们说一声,老是这样,心脏也受不了。”“知道了。”萧辰叹气答道。又过了几盏查的工夫,只见不远处传来王定远的声音:“快将老夫放下来,老夫自己会走……”“王老先生,小人这不还是太着急了吗?”萧小背着王定远,仍然是疾步如飞。原来萧小担心耽搁行程,又唯恐累坏了王定远,索性将王定远给背着穿过了峡谷,一路飞奔而来。朱忠见到王定远,急忙上前跟王定远行礼:“下官朱忠见过老太傅,不知老先生匆匆而来,有何指教?”“朱大人,你这是在跟老夫打哑谜吗,你们来山谷抓人,老夫前来看看也有过错了?”王定远从萧小后背下来,满脸愤怒。“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来此,是奉了皇上旨意,并非胡乱抓人,还请老先生明察。”朱忠苦笑解释。“即便如此,也不行,皇上不知实情,全凭尔等信口雌黄,老夫今日就与你们一起进宫面见皇上,将此事说一个清楚明白,好一个糊涂的皇上,竟然如此对待忠良之后。”王定远不把朱忠放在眼里,甚至也未把皇上放在眼里。“王太傅,仅凭你刚才所言,便是对皇上极为的不敬,本侍卫可以将你抓起来治罪。”妙可儿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妙侍卫,你请息怒,既然老先生说去面见皇上,那还是先回京城再说。”朱忠连连跟妙可儿使眼色。妙可儿到底还是经验不足,最终叹气道:“那便依了朱大人之言,暂且回去面见皇上再说。”“众锦衣卫听令,速速带了七世子等人出了望京山,回京城复命,不得有误。”朱忠有了台阶而下,便是急忙下令。京城皇宫,景帝推病未去上朝,每日朝廷所发生的重要事件,自会有人前来禀告。景帝最担心的还是南疆局势的恶化,一旦南疆大门打开,南蛮之兵便可以长驱直入,甚至杀向京城而来。侧妃经常在景帝身边陪伴,景帝因此也觉得轻松许多。另外景帝也经常去长乐宫看看小皇子赵平,在赵蒹葭的照顾下,小皇子身体健康,快乐无比。景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侧妃轻轻走了过来:“皇上,你不要过于劳累,刚才沈家那边有下人来报,沈逸飞已经到京城了。”“你是说,沈逸飞回来了?”景帝闻言,好不振奋。“不错,他已经回来了,只因为舟车劳顿,衣衫不整,故而先去洗一个澡,换了衣服再来面见皇上。”侧妃妩媚的笑着,露出了两个酒窝。就是这两个酒窝,能够让景帝醉了:“爱妃,你快坐下,你猜猜,沈逸飞此去南蛮,可否有收获。”“以臣妾看来,应该有收获的,盛庭当年在南疆戍边,沈逸飞去了南疆几次慰劳南疆将士,并且跟蛮王会过面,南蛮不过是一个小国,焉能与我大夏相提并论,只要沈逸飞拿住南蛮的弱点,蛮王不得不下令罢兵言和。”侧妃将南蛮看得很透,他们一直在骚扰大夏,不过是想掠夺大夏的资源,物资来充实自身国力。“皇上,外面沈大人求见。”一名太监进来禀告。“快快让他进来。”景帝坐不住了,他实在是想知道南疆的战况如何。:()无敌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