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你怎么来到了这荒野之地,真是在下罪过,来人,快摆下茶水。”萧辰只得假意客套着。“七世子,这茶酒不必喝了,下官此次前来,是奉了圣命,还望七世子体谅。”朱忠也是违心的套着近乎。“在下在此炼制丹药,实指望等炼制成功后,再献给皇上,没想到皇上竟然提前知道,在下失误,在下失误。”萧辰觉察到皇上肯定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才派了朱忠前来探一个究竟,好在朱忠跟萧家关系不错,也让萧辰稍稍心安。“七世子,炼丹需要噼噼啪啪,吆喝声不断吗?”朱忠闻听到不远处有人喊着出力的号子,则是冷笑问道。“在下想开荒拓土,种植粮食,只因为府上缺少耕田农具,便在这里打造农具,想到这里僻静,不会影响到周围百姓。”萧辰奋力解释,只想隐瞒真相,暂且不让朱忠得知。“七世子,你在私自打造武器,操练人马,难道这也是为了开荒拓土吗?”朱忠旁边的侍卫冷笑问道。“阁下又是何人?”萧辰见此人目光狠毒,不由得是内心一惊。“我乃皇上身边侍卫,名叫妙可,今日随朱大人一同前来,便是想调查真相,还朝廷一个太平。”侍卫正是妙可儿,不过她觉得带了一个儿字,太显女人气,干脆便省去。皇上身边侍卫无数,萧辰不可能个个认识,见妙可一脸愤慨,只是淡淡道:“妙侍卫冤枉在下了,在下的确是在打造农具。”谁知妙可儿并不听解释,而是身形一扭,便去了生产作坊,大家还在诧异之时,妙可儿便拿出了一把弓弩与一杆长枪。“七世子,你莫非是想用弓弩和长枪来种田吗,你也太会糊弄人了。”妙可儿手中便是证据,让萧辰辩解不得。“七世子,下官现在也无话可说了,你,你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之事,你让我回去如何跟皇上复命?”朱忠在来此之前,一直只希望是一场误会。但现在看到萧辰的确在打造武器,他也是无话可说。“朱大人,在下在这里打造武器,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日后你自会明白的。”萧辰也难以想出,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李望云其父是王定远的学生,李望云将王定远当作师祖对待,绝对不会出卖王定远。当然,以李家与萧家的交情,李望云也不会出卖萧家。“七世子,只怕到了日后,你已经推翻了朝廷,大展你的狼子野心了。”妙可儿在一旁愤然道。“妙侍卫,你此话实在是冤枉了在下,在下从来就无有什么反意?”萧辰感到事情越来越严重,不免有些心惊胆战。“呵呵,事实都摆在了眼前,七世子还想狡辩吗,朱大人,你速速命锦衣卫将此处查封,在下还要去看看七世子操练人马的地方。”妙可儿掏出了一块令牌,此令牌是皇上所赐,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所有人等只得跪下,高呼皇上万岁,萧辰将萧小悄悄喊到了一边,叮嘱了几句,很快萧小便悄悄的溜出了山谷。山谷那块平地上,程樱手里举着一杆长枪,跟众人演示她家的程氏枪法,一招招则是精彩绝伦,无与伦比。不时,训练场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声。看到了萧辰从不远处走来,甚至在跟她使眼色,程樱原本就不善于耍心机,也不知道萧辰为何对她使眼色。收式,立定,程樱则是笑着问道:“七世子,你觉得在下耍得如何?”萧辰心里暗暗叫苦,心说我的好姐姐,你怎么不会察言观色啊,我想现在是左右为难啊?墨兰和上官澜也都过来了,在众人的面前,他们也保持着距离:“七世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萧辰将一只手放在腰间,用手指反指后面的李望云和妙可儿:“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皇上派人前来调查此事。”墨兰和上官澜大惊失色,无论是打造武器,还是操练人马,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程樱却是眉头紧拧:“区区几人而已,不如将其杀了,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萧辰则是低声呵斥:“如此一来,反而将谋反之事坐实了,当初王老先生出了这主意,自然也会有应对之策。”“什么应对之策,这老头不过是害人而已,你不要阻拦我,让我去杀了此人再说。”程樱说着话,便舞动起了手里的长枪。“老三,你就不要冲动了,现在只能用其他的法子,要是老大在这里就好了。”墨兰不便喊程樱为三姐,便只是喊了一个老三。她们三人都是男扮女装,所有被训练者皆被蒙在鼓里。此次所耗损的粮草,也均是萧府的几个娘家暗暗筹集,并没有动用官中丝毫,更没有骚扰平民百姓。妙可儿与李望云一起过来,身后则是朱忠的几百名锦衣卫,与场上训练的这些新兵相比,就不在一个档次上。朱忠走到妙可儿面前,小声道:“下官已经将所有人带到,还请妙侍卫调遣。”“七世子,你现在还有何话解释,那边打造武器,这边操练人马,你真的就不知道大夏律法吗?”妙可儿奉了皇上之命,语气自是与他人有所不同。“在下没有解释,只求见到皇上,跟皇上言明此事。”萧辰并不想事态恶化,便是好言劝之。“七世子,你可知道皇上圣旨是如何下的,一旦查到一切属实,便命本侍卫拿下犯人,就地正法。”妙可儿再次举起了手里的令牌。“有我在此,看谁敢造次?”程樱举着长枪,则是一声大喝。“七世子,你是想殃及更多人无辜丧命吗?”妙可儿看向了萧辰,不可一世。“罢了,既然一切是我引起,那我只能一人受罪了,妙侍卫你来杀我吧,在下绝不还手。”萧辰长叹一口气。“不要啊!”程樱三人几乎同时喊出。萧辰却是大义凛然……:()无敌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