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和程樱告辞离去,回到萧府已经是掌灯时分。老夫人并没有过问萧辰今日此行有何收获,而是招呼大家一起用晚宴,不许任何人再谈国事,而影响气氛。晚饭之后,老夫人则让萧辰去程樱卧房休息。卧房之内,夫妻二人想到之前糊弄窗外听床者之事,不免觉得好笑,而今日将正式要行周公之礼,反而有些扭扭捏捏。程樱并非不想,而是担心在南疆打仗的爹爹。萧辰小声安慰道:“三姐,你爹爹是大都督,并不需要时时冲锋陷阵,若真是那样,南疆便是真的完了。”“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担心皇上反复无常,届时追问爹爹戍边不力之罪。”程樱还是愁眉不展。“你是过于担忧了,皇上只是昏庸,却并不傻,他不可能分不出好坏来。”萧辰笑着倒了两杯酒。“那日你我的交杯酒就没有喝,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这日后我要准备打造武器事宜,你便回到你娘的身边去,多陪陪她,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就会上战场杀敌,与你爹爹共同进退。”“我要留下来帮你打造武器,训练兵马。”程樱则是一脸执着。“随你怎么做都行,不过今晚你我。”萧辰自从跟江知月,楚昔瑶以及上官澜有了鱼水之欢之后,便是更加迷恋床笫之欢。眼见程樱英姿飒爽,美艳无比,不由得是心猿意马,蠢蠢欲动。“辰儿,其实我也想,我早想做你的女人了。”程樱的双目好似桃花眼,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萧辰将与程樱将酒饮尽,之后便抱着程樱走向了大床。“辰儿,等会儿,是不是真的会痛啊?”“是有那么一点点痛,不过会更快乐的。”“你不会哄我吧?”“哪里会……”“辰儿,你轻点揉那里,好痛。”“那我就吃了。”“讨厌,痒,痒……”卧房里,春光一片,不久便传来程樱轻轻的喘息声。京城,皇宫。转眼又是好几天过去,南疆依旧战火不断。景帝知道了大量的南疆百姓涌向了京城,无奈之下,便让朱忠带着禁军将百姓往京城旁边的州县引流。实在不行,则是命地方官员开仓放粮,赈济百姓。可是战乱不息,这样的境状又如何是一个头?景帝忧心忡忡,每日退朝后便在御书房看奏折,时不时会唉声叹气。朝中大臣,主和者占据七八成,余下两三成主战者,竟然还真是萧家的那些拥护者。景帝想起了之前沈逸飞跟他说过的话,一旦萧辰势力扩大,便很有可能生出叛逆之心,让他谨防。景帝在等沈逸飞的消息,已经过去好些天,仍旧没有音讯,景帝派了沈逸飞去了南蛮跟蛮王议和,停止战争。侧妃从外面进来,示意下人退下。景帝看到了侧妃,仿佛看到了智囊一般,顿时来了精神:“爱妃,你快进来,朕现在实在是进退两难。”“皇上,臣妾叔叔已经去了南蛮,你就放心了,他的外交能力非一般人可比,此次一定能够为皇上分忧。”侧妃站在景帝的身后,为景帝揉肩。景帝则是一反手,将侧妃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朕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每日里上朝,大臣都是闹哄哄,朕实在心烦。另外还有那么多乱民,朕也不知道如何时候,总不能让他们无家可归,活活地饿死。”“皇上,你之前老是说沈家人太贪心,此次皇上赈济乱民的粮食,大部分都是沈家一脉所出,若是之前沈家不攒下这些家底,皇上此刻岂不是更加为难?”说着话,侧妃抹了几滴眼泪。“朕之前还是过于疏忽了,没想到会有今日,早知如此不治沈家之罪,今日也没有南疆之危。”景帝轻声叹气。“事情都过去了,皇上也不必太过内疚,不到关键时候,皇上你是看不出谁在忠心护主。”侧妃反而轻声安慰。“朕这些天反而觉得奇怪,之前那个七世子吵得最凶,主张朕扩大南疆兵力,对南蛮进行痛击,这几日反而消停了下来,变得乖顺多了,朕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鉴于萧辰这几日的表现,景帝反而产生了诸多怀疑。“事出反常必有妖,皇上你千万不要大意,臣妾怀疑萧家在暗中做什么。”侧妃看着景帝,双目含情。“萧家能够做什么,难道会做谋反之事?”景帝自言自语问道。“皇上,臣妾在几日前,已经暗暗派人在暗中调查,不如将此人找来,听他说说萧家之事?”侧妃站了起来,眼里闪过几丝狡黠。“既然如此,你何不赶快将此人喊来,若是萧家果然做谋逆之事,朕绝不会轻易饶恕。”景帝闻言大怒。还是侧妃的寝宫,皇上见到了侧妃安排的细作,竟然是一位妙龄女子,估计是侧妃担心景帝吃醋,特意动用了女子。“奴婢妙可儿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女子跪下,一抬眼,则是明眉皓目,美艳动人。“你是侧妃何人?”景帝惊讶问道。“奴婢乃是沈家婢女,之前在沈家伺候侧妃娘娘,学过些许武艺。”女子名叫妙可儿,一眼便可看出非寻常人物。“侧妃说你这些天在调查萧家,不知道有无收获?”景帝只要结果,不要过程。“奴婢并不是很懂,但萧家行为的确让人有所怀疑,还请皇上明鉴。”妙可儿故作慌张之态,小心翼翼答道。“你尽管说来,朕自会调查清楚的。”景帝淡淡道。“在京郊几十里外的深山里,萧家在那里建造了一个工厂,好像在打造弓弩,利器,另外每日里在训练人马,奴婢想萧家是大夏良臣,不敢胡乱猜测,不过今日皇上问起奴婢,奴婢不敢不实话实说。”妙可儿胆怯答道。“萧家这是想干什么,竟然自己打造兵器,操练人马,是想图谋造反吗?”景帝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皇上息怒,还是调查清楚才好。”侧妃则是假意劝阻。:()无敌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