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签订完,江白也不多留,吃完午饭后就直接告辞。这一趟收获颇丰,而且危险性等同于无。毕竟他们这个业务是保险性质,也就是说客户不死就不需要他出动。就算是冒险家的死亡率颇高,但平均下来他一年也就出动了个三四次罢了。说不定等迪卢克垂垂老矣了,这份业务都不需要出动呢。胡桃得知这份业务的收获之后心情也相当不错,大手一挥决定奢侈一把,带他去璃月有名的画舫吃饭!说到这画舫,那必然得提到珠细舫。这是璃月最大的画舫,这艘画舫美轮美奂,灯火通明,装潢富丽堂皇,又典雅精致,处处散发着属于上流人士才能享受的金钱气息。在上面唱戏、表演的,也都是千金难请的名角。江白跟着胡桃在日落之际登上这珠细舫。“难得大赚一笔,带你见见世面。”“这里很特殊吗?”江白左右看了看,除了装修豪华一点,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这里坐着的都是璃月的上流人士,吃饭不是主要的,喝茶听戏闲聊才是珠细舫的乐趣所在。”胡桃带着江白上到二楼的甲板上,找了个视野极佳的位置坐下。江白瞅了一眼胡桃手中的菜单,然后被上面的价钱震惊到了。就一壶茶,都要七千七百八十八摩拉,这喝的是茶吗!这喝的是摩拉啊!“堂主,我们还是走吧”虽然不是他付钱,但江白着实不想当这冤大头。有这摩拉,他喝什么不好?“走什么走,又不是点不起。”胡桃完全没有要走的打算。难得奢侈一把,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行吧,江白能怎么办呢。他百无聊赖的看着下方的舞台,在舞台的屏风后头,各色乐人吹拉弹唱,而屏风前头是一位水袖翻飞,身段娇美的舞者。船上不少人都在看她跳舞,并深深被舞姿吸引。江白看着看着,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嚯,那不是他的钟离师父吗!他连忙拉了拉胡桃,“堂主,先不急着点菜,钟老爷子在那呢,我们去蹭饭!”胡桃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往下方一看,果然,他们家客卿正在和别人一起吃饭。“走走走!”胡桃直接将那制作精美的菜单合上,两三步就下了楼,来到钟离身后。钟离正在跟几位研究岩王帝君的学者谈论关于岩王帝君的事情。“这位先生,你未免轻看了岩王爷的神力,作为专业的考古学家,我想纠正你的一些观点。”听到这话,江白和胡桃都来了兴致,站在他们身后听着,想听听他们能说出什么来。“众所周知,世界上第一枚摩拉是数千年前由岩王爷亲手铸造,根据我的考证,再加上一点猜测,我认为这枚十分具有历史意义的摩拉被作为一种信物,秘密传承了下来。”“可是这枚摩拉上次不是出现在了飞云商会,还被天价买走了吗?”“不不不!按照我的研究,那肯定不是第一枚摩拉,这第一枚摩拉应该是被七星好好收藏着,作为七星接替时某种不为人所知的仪式”“非也非也!这【第一枚摩拉】可没这么简单,它一定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我的下一本历史着作就是要大胆论证我十年来潜心研究的最新成果!那就是——岩王爷用这枚摩拉作为触媒,强化了一刀一剑!“几位学者一人一句,每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唯有钟离一直沉默不语。但当这位学者说起这时,一桌人的视线全被吸引了过来。“一刀一剑?”说话的学者得意的展开手中的扇子,“现在我只揭露一小部分:得到刀就可以成为璃月至尊,拔出剑就可以加冕璃月之王!”说真的,要是在不知道钟离身份之前,对于这话,江白说不定真的就信了。但奈何他们谈论的岩王帝君就站在他们面前,以至于让江白很想看看钟离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绝不是他不尊师重道,只是他想看罢了!于是乎,他走到了钟离的正面,迎上了钟离的双眸。江白露出整齐的白牙,笑容十分无辜。钟离: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早就来了。他当江白和胡桃不存在,否决了这几个学者的观点。“不敢苟同。且不提这刀剑考据的真实性,所谓摩拉,所谓金钱,诞生的初衷只是一种方便契约签订的筹码而已。“引导人类利用摩拉进行交易,这才是帝君的本意。想必这第一枚摩拉,也应该是被帝君当成钱币,普普通通的花掉了吧……”来自帝君确认的历史,奈何并没有人相信。“我觉得瀚学先生的假说很有道理,倒是这位先生,无凭无据的,就这么看轻岩王爷的深谋远虑?”面对质疑,钟离很认真的道:“不,我的说法不含褒贬,只是在陈述一种事实。”说出一刀一剑猜想的瀚学,摇着扇子,面露不屑。“得了吧!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钟离:“”要不是怕被打,江白真的很想采访一下钟离听到这话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有没有想亮出真身秀他们一脸的冲动?“你这话就不对了!说起对岩王爷的了解,我家客卿在璃月港可是数一数二的!”钟离还没开始反驳,胡桃先忍不住了。怎么能有人这样说她们家客卿,这场子今天必须得扳回来!她站在钟离身后,一只手搭在钟离肩上,来自往生堂堂主的站场支持buff无形叠加。“在帝君制造摩拉之前,璃月根本没有交易与契约这一概念一说,我们客卿所说的帝君花掉第一枚摩拉引导人类进行交易,可比你说的什么一刀一剑格局大多了!“若没有帝君率先进行的交易,又何来现在的契约?何来璃月现在的万商云集?”胡桃冷哼,“还什么得到刀就可以成为璃月至尊,拔出剑就可以加冕璃月之王,跟写小说似的,如此儿戏,岂会是深谋远虑的帝君所为?”:()胡桃拿我冲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