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相谈甚欢的午餐结束后,安迪和李在先亲自送文在寅离开,看着远去的汽车,安迪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对于文在寅和卢武铉这种含着鲜血和苦恨的深厚友谊,颇为感触。
没有人会是一座孤岛,每个人在一生中总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对自己产生巨大的影响不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忘却的朋友。
著名的法国作家阿贝尔加缪曾经说过,“请不要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也不要走在我的身前,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请走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朋友。”
没有人不想拥有像文在寅这样的一个朋友!
“他是个有勇之人,能够为友舍命,确实让人佩服,他能够为了逝去的好友走上这条艰难不被众人看好的道路,足可堪称勇士了,说实话,我有点嫉妒卢武铉了。。。”
同样有着不错天朝文化知识的李在先听到安迪用汉语说的话,自然能够理解。
“。。。在权势与悲剧的交叉路口,文在寅选择做士,准备好了为知己者死,他的复仇路,或许会成为韩国最后的英雄之路。我是真的想看看,他能够走多么远!”
“呵呵,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我之前说过,他和财阀是对立的,而你正是财阀。”听到李在先对文在寅的推崇备至,安迪不忘笑着揶揄道。
“呵呵,放心,我不会给他留下把柄的,我会掌握一些他的把柄,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可以为了复仇当道德圣人,但是他身边的亲人就未必了,更何况,我和他都有着强大的共同敌人,只要能够打击三星那一家子,他和我都不会轻易的反目。只是,韩国的财阀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击的——”李在先淡淡的微笑道。
安迪笑着耸了耸肩,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命运放到别人的手上,笑着调侃道:“其实也并不难,那位自杀用生命控诉权贵的女艺人,就是一把可以随时提起的带着受害者鲜血的刀,只要够狠,就可以以此为切入点,把整个韩国财阀圈的名声彻底的搞臭,那种臭不可闻的世界级丑闻!”
“额?”
李在先微微一愣,然后微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冷笑道:“那群变态的混蛋,确实太过分了。。。不过,你的韩国情人可也不少,呵呵。”
说到最后,李在先揶揄的调侃大笑起来,而安迪则是摇头失笑,并不在意李在先所说的暴露危险,没有真材实料的证据,敢造谣,他就能整出对方的尿来,无论对手是谁!
“我们永远无法用一时的观点就去看待整件事情的始末,也无法用简单的事件就去定义人的好坏,对于他,听其言,观其行,慢慢看吧。”
安迪最后对李在先说道。
“嗯,我明白。”
李在先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安迪笑道:“行了,我不耽误你的娱乐时间了,不过,作为过来人,我不得不提醒你,女人玩的太多,纵欲过度,人到中年后,可就力不从心了。。。”
“哈哈哈。。。”
安迪大笑,然后伸手揽住李在先的肩膀,坏笑揶揄道:“力不从心。说的你自己吧?你现在不会已经开始靠西多芬(伟哥)来满足女人吧,哈哈哈。。。”
“滚——”李在先有些恼羞的推开安迪,看着安迪那副欠扁的坏笑模样,李在先嘴角抽搐着诅咒道:“你这种纵欲程度,才是绝对离不开西多芬。。。”
“哈哈哈,这要看人的。”
安迪挑眉得意的曲起胳膊,展示自己的强健体魄,揶揄笑道:“我属于天赋异禀,还有,你知道什么叫纵欲过度吗?”
李在先嘴角扯了扯,一脸郁闷的看着安迪,而安迪继续笑道:“知道天朝清朝时期的纪昀晓岚吗?”
被安迪突然的问题,问的有点懵的李在先微微蹙眉点头,说道:“当然,浮沉宦海如鸥鸟,生死书丛不老泉,是我最喜欢的绝句。”
“那你肯定不知道,这个纪晓岚是个无女不欢,一日御五女,八十多岁才死的事情吧?”安迪笑着问道。
“胡扯——”李在先先是一愣,然后看着安迪的笑容,不信道。
“呵呵,这可不是胡说,有史记载的,这个家伙,一天内,上朝前干一个,下朝回来在干一个,午饭后干一个,晚饭后再干一个,睡觉前最后再来一次。。。
一妻六妾,一夜情人无数,要说纵欲过度,他是绝对算一个吧?但是老了照样玩,还活到八十多,所以说,纵欲这种事情,是看人的,同时也要会养,我不仅天赋异禀,而且很早就开始养生了,哪会像你们这些人,酒色不分家的狂造,不被掏空才有鬼,的了,跟你这种老年人说这些是罪过,我还是去品尝我的小妖精去吧,拜拜,西多芬男人,哈哈哈。。。。”
“混蛋——”
李在先脸色红过一阵黑一阵的看着安迪得意大笑而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句,神他妈的西多芬男人,想着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出去。
“喂,你在哪?”
“录音棚,怎么了?”
“回家等着我,我要干你——”
“神经病——”
穿着白色T恤和热裤的李孝利俏脸通红的挂断了电话,看向了另一边正凑在一起吃午饭的录音团队成员们,秀眉皱了皱,最终走到一旁,踢掉拖鞋,把靴子穿上,然后拿起沙发上的大衣穿上。
“欧尼,你要去哪儿?”
“我回家一趟,你们吃吧。”李孝利用手腕上的扎头绳把自己的卷发扎起来,对自己的小助理说道。
“录音呢?”这时录音师端着盒饭看向李孝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