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鸿远效率很高,十日后便举办认亲宴,邀请了京中各大世家来府上参加宴会。
谢寒酥在飞燕楼时,大多时候都蒙着面纱见人,所以京中几乎无人知道谢寒酥长什么模样。
谢寒酥也不曾改名,有人怀疑她是曾经飞燕楼的花魁,但同名同姓之人长剑,洛长安这日还亲自赴宴,说她曾是陈郡谢氏的后人,是戴鸿远夫人曾经手帕交的女儿,只是家人都去世了,这才被戴鸿远认下当义女,既是大家族出来的姑娘,又有洛长安作证,自然没有人再对谢寒酥说三道四。
认亲宴结束后,戴盼瑶很热心地带着谢寒酥学习如何当一个当家主母掌管中馈,往后嫁给王五之后,虽没有婆母和妾室,但也要管理好下人。
谢寒酥曾是大家族出身,学这些东西很快便能上手了。
安国公父子行刑前,王五特意来寻谢寒酥,问她要不要去牢里见一见他们。
谢寒酥拉住王五的手,嘴角冷冷一勾:“我自然是要去见一见自己的父兄的,若不是他们,我如今也没法成为义父的女儿,更遇不到对我这么好,事事为我着想的未来夫君,我得去好好谢谢他们。”
听到谢寒酥说自己是未来夫君,王五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也暖暖的。
在牢中,谢寒酥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安国公,在安国公父子不可置信的模样中,谢寒酥毫不眷恋地拂袖而去。
顾行舟跪在地上仰天长啸:“阿父,寒酥竟是我的妹妹,而我居然爱上自己的妹妹?”
安国公对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怒吼一声:“蠢货,到现在还在说什么爱不爱的,看她这样子,是铁了心要灭了我们安国公府。哼!既然我们无法翻身,那定然要把她也拉下水,说白了,她与本公,还是有血缘关系在的。”
安国公眼中迸发出一抹狠厉之色。
谢寒酥不是成了戴鸿远的义女吗?还说是陈郡谢氏的后人,那自己就在被囚车押去刑场的路上,大肆宣扬谢寒酥是安国公府的私生女,皇上知道了谢寒酥的真实身份,定然也要将其跟安国公府别的女人一样,发配为奴。
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谁知奔赴刑场那日,王五特意派人把他们两父子的嘴巴牢牢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国公父子的眼睛死死瞪着围观人群中的谢寒酥。
此时的谢寒酥换上了大家闺秀的衣裳,站在身姿挺拔的王五身旁,被人牢牢护住。
午时三刻行刑,看着亲生父兄还瞪大着双眼的头颅滚落到自己脚边,谢寒酥只觉得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好,心情也格外的好,恨不得今晚就吃多两碗饭。
两个月后,王五与谢寒酥大婚。
十里红妆,热闹非凡。
洞房花烛夜,王五与谢寒酥喝完合卺酒,立即搂着人一阵天旋地转,将她摁倒在床上。
“寒酥,说好的,你要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我逮住你了,不许反悔哦!”
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一室旖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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