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夜七,明明自己只是当成朋友啊。
次日去国子监上学,陈元化明显可感觉到暖暖心不在焉的。
陈元化放下书本,温声询问暖暖:“公主似乎有心事。”
暖暖撑着腮帮子的手一滑,紧接着她立即坐正来。
“先生抱歉,学生开小差了。”
陈元化也很开明,并未责罚:“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既然公主今日有心事,不如与老臣说说?”
暖暖思索了许久,终于犹豫着开口:“先生可会解梦?”
陈元化活了这么多年岁,一下就从暖暖泛红的脸上看出了什么。
他虽有满腔的八卦之心,但他毕竟是暖暖的先生,该保持的体面还是得有。
他轻咳一声:“公主可是梦到什么不寻常的事?可有出现什么人?是男是女啊?”
暖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是梦到些不同寻常的事,嗯。。。。。。就是不该在学生这个年纪该经历的。。。。。。仪式,还有。。。。。。不是女子。”
不是女子,那就是男子了。
陈元化竖起耳朵听着:“噢!仪式啊,那是什么仪式呢?公主得说清楚些,老臣才知道啊。”
暖暖害羞地摇了摇头,双颊更红了。
陈元化打量了一下暖暖那一身桃红珍珠纱裙,若有所思。
“公主梦中所穿的衣裳可是红色的?”
暖暖点点头。
陈元化似笑非笑,果然如此,他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想当年,自己初识沈雁云没多久,也梦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比如,抱着沈雁云在婚嫁之日跨火盆。
公主看来是心有所属了呀。
陈元化故作深奥道:“依老臣看,公主必定与梦中之人关系匪浅,感情深厚,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暖暖抬眸瞥了一眼陈元化,又垂下头去。
陈元化捋了下胡子,心中喜悦,今日的八卦,很好听。
这一下午,陈元化都无心给暖暖上课了,一直与她聊天,聊家常琐事,聊宫外哪里好玩。
下学的时候,暖暖在宫门口遇到了徘徊踱步的夜七。
暖暖一看,立即绽开了笑容,像只蝴蝶一样,欢快地往夜七跑去。
“夜七,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夜七抱着个盒子向暖暖行了个礼:“公主,昨日您不是想吃洛神酥吗?属下今日出宫,正好给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