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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真有病(第1页)

到警局走流程,樊云燕怕小姑娘饿,还从食堂给她端来份饭。包子白粥小咸菜,简单朴素。樊云燕说是早餐剩下的,微波炉给她热了一下,叫她别嫌弃。司恋自是不会嫌弃,他们在下基层慰问演出时,经常会跑到地图上都找不到坐标的偏远山沟,吃住都成问题。可她往常心情好的时候吃土都欢乐,这会子喉头干涩,胸口发紧,实在吃不下去。强忍着嗓子疼吸溜几口粥,司恋仰头问:“有药吗?我好像有点发烧,想吃点特效药。”见她样子乖乖的,樊云燕在心里叹了口气:“有,等着。”除了退烧药,樊云燕还给司恋拿来紧急避孕药,并友情提示:“通过嫌疑人口供和现场勘查得知,你们昨晚没做措施,你自己决定、吃不吃。”这一点司恋属实没考虑到。‘可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是不是可以将错就错……’这想法在脑中一闪而逝,司恋抠出药粒就着温水吞下,只觉心塞,为着自己的愚蠢。更让人心梗的消息来了。案件审理至今,目前为尊重受害人个人意愿,樊队长下达指令,明令禁止组员去找更多证人回来协助调查,要求全员保密。可单就嫌疑人窦逍、受害人司恋、以及作案现场提供者甄浚笙这仨人,口供都完全不一样,侦办陷入瓶颈。窦逍意识清晰地再三承认强奸罪行,虽也说不清到底强了几次,但从头到尾都交代了个七七八八。加之他眼眶深陷,弹尽粮绝那个死出,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或许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更贴切。就是禽兽不如。司恋这边没法再嘴硬,她承认有过,但起先她一口咬定窦逍没对她来强的,后在樊警官精妙的审讯方式下又显出心虚犹豫,改口说半推半就好像有过拒绝但不明确,最后又表示自己喝多了记不清了,这前后不一致的说辞更间接反映出她有意隐瞒包庇。只能说幸好,幸好司恋洗过澡,女警带她去公安医院检测,除了在她身上采集到多处疑似揉捏啄吮的痕迹,什么直接证据也没有,实在没法定性。而甄浚笙呢,就一直谨记司恋的交代,咬定俩人什么都没发生过,之前都没在一起,昨晚可能刚确立关系,进屋就是沟通沟通感情,反复强调他那地儿贼纯洁、不涉嫌任何不法行为。甚至编撰出协同几个狐朋狗友听墙角、趴窗根的戏码,说俩人屋内一直很安静。结果警方一查监控,就轻易证实那一整夜根本没人靠近过那间屋子,甄少爷的谎言当场被戳穿。最令人头疼的是,樊云燕主导案件侦办,在窦逍的小弟宝华带律师急急赶来后,多次渗透提示对方,只要受害人不起诉,操作得当,完全可以刑事转民事。而且没有物证,只有口供,根据规定,我们的刑法是不能单凭口供定罪的。即使窦逍强迫司恋进入室内涉嫌非法拘禁或绑架,也有机会和解脱罪。可窦逍就是不肯翻供,非说自己就是强了,就非要去那个什么门脸儿气派的东城看守所-体验一番失去自由的滋味。见警察不肯满足他的要求,还特混不吝地挑衅审理他的庞警官,说什么:“我给你腾地方还不好?好助攻你当接盘侠啊~”他还没完没了要烟抽,说自己刚辛勤劳作了几个小时,来强的比特么正常办事儿累多了,机器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烟一断我就特么跟没电了似的,庞警官,我再免费赠送你一条信息,我媳妇儿不喜欢烟味儿,还说抽烟影响基因,说要孩子之前必须戒喽,嚓,差点忘了,我昨晚可没戴套,她什么都不懂根本不知道吃药,你赶紧的吧,该怎么安排不用我说吧?可别喜当爹啦哈哈~”又扯了会儿咸蛋,窦逍见庞警官仍是不打算送他去看守所,又剑走偏锋给自己争取了个新罪名:“对了庞警官,昨晚你不是接了个我媳妇儿的电话嘛,后来没声了是不是?因为手机被我扔了,咱这么着,强奸罪不是判的慢嘛,我这是不是属于破坏她财产啊。我听说诈骗三千才能立案,破坏也差不多吧?我媳妇儿那苹果拆机修过一次,我陪着去的,也不知道还值不值三千。嚓,真特么后悔,当时就该给她买个新的,肯定够判了,唉……左了左了、”如是,跟这么个疯疯癫癫的二痞子过招,警察心态都快崩了,有俩仨打下手的组员纷纷闲聊说窦逍有病。案件审理了十几个小时也不见进展,夜深了,窦逍要继续被扣留不容置疑,甄浚笙涉嫌提供作案地点或将被起诉成为从犯,也不让走,只有司恋作为受害人兼证人可以暂时离开市局,但不被允许离开本市。跨出市局大楼,室外又黑又冷,司恋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又病着,刚迈下一级台阶就险些摔倒。“小心、”‘嗒嗒~’男人紧张担忧的提示声、和一连串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一起,急急赶至。,!司恋下意识绕开手臂、以躲开旁人的碰触,同时听见熟悉的女声开口道谢。是许律师,比樊警官更懂女性受害者心理,将司恋护在身后:“您好,不管您是什么人,请与我当事人保持距离。”司恋都没抬眼,只平静道:“庞警官,多谢你帮忙,你看见了,我现在好得很,我朋友是律师,我们先走一步了,您忙。”话落,她提起全部精气神反手扣住许昕悦的小臂,以力道示意许姐姐赶紧走,不然她可能会忍不住要打人。许昕悦是受昨晚派对的女主人-新娘许玖玥指示来帮忙的。不管司恋是否对窦逍提出指控,在与警方、对方律师、以及此后可能涉及的检方沟通方面,由她这个律师出面,总比司恋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这些罪名、细节要好。但她没跟司恋说实话,因为许玖玥交代过不叫她说。算是保护司恋吧,就让她认为整件事除了她和窦逍,就只有船说主人甄浚笙知情好了。但其实,圈子里比较亲近的朋友都知道了。当然,这个亲近指的是和窦逍亲近,毕竟‘出风头’的人是他,司恋可是偷偷溜走的,没人看见。想他堂堂窦少,平日里阳光潇洒、跟谁都好,一大清早却以涉黄被扫的散漫姿态、穿着睡袍加拖鞋就被警察带走,那颠覆的画面已然在兄弟圈成了反面教材。这种事根本瞒不住,没被路人拍下来都是徐家安保到位。可具体是怎么个事儿还没整明白,作为昨晚聚会的主角-徐许新婚夫妇二人,只能在暗地里运作此事,暂未惊动窦逍父母。-坐进车内。被问及为什么会突然驾到,许昕悦撒谎都不打草稿:“窦公子那边的律师是我师兄,他怕你被为难,托我师兄给我带话、叫我来护着你点儿。”一听窦逍这表现和操作都很合理,司恋放下心来:“没叫太多人知道就好。”“嗯。”许昕悦从包里掏出个手机递向司恋,语调轻松道:“这手机你先用着,密码四个6,明天你醒来可以打给我,我这几天没安排别的工作,我去接你、带你去补卡,顺便美美容,依我经验这案子没那么快了(liǎo)……”说着话,她发动车子,又从职业角度给了司恋一些提示,并十分公正且从容地告知:“美妞儿,你不用管别人,想怎么做我都会帮你。顺便跟你介绍一下,之前小九牵头,我和仁小妞儿一起响应,我们成立了一个公益组织-久欣意女性互助会,专门向一些、嗯,女性受害人无偿提供法律援助。包括你之前同我提起的、你的那个朋友,如果她想追诉,随时可以向我们申请援助。虽说你朋友当年的案子在搜集证据方面,会比我这次及时介入你的案子要困难许多。但只要你们有需要,只要在案件追诉期内,你、和你那位朋友,都可以找我、放心交给我。”顿了顿,她又补了句:“所以司恋,反正时间允许,你可以再好好考虑考虑,不论你作出什么决定,只需确保你当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此后不会后悔、也不会有任何负罪感。左右你作出决定的前提,首先是要对你自己负责,其次,都是其次……”太累了,许律师叫她考虑,可司恋大脑早已宕机。人都说无法思考时大脑往往一片空白,可她只觉眼前、周身,还有脑子里,能感知到的统统一片漆黑。哦,黑是因为没开灯。懒得洗漱,随便从储物箱里抓过一条被子一个枕头抛向上铺,摸着黑爬上床,司恋懒得思考,逼迫自己蒙头大睡。一夜稍纵即逝。还以为放假无人打扰,能睡到下午睡到自然醒,结果天亮没多久,司恋就又被鸟叫吵醒。司恋心里又气又燥,叮咣下床,接了一盆水、顺着阳台纱窗就泼了出去。叽叽喳喳,鸟都被吓跑。司恋心里更烦,她从没这么讨厌过一种小动物,尤其鸟还和她是同类。可它们真的好吵。这没完没了的,就是在赤裸裸地嘲笑!再难入睡,司恋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好丑,心情更糟。不行,她决定振作起来,至少先去补张电话卡。她作为一个有正常社交需求的现代人,全然与外界失联可不行。然而,与司恋正相反,前门市局拘留室里的某人-目前最大的需求,就是砍掉一切社交,躲进那扇令他垂涎已久的铁窗。一夜无恙,窦逍睡的还行,醒来就开始嚷嚷着叫庞警官赶紧送他去东城看守所,吵的别的嫌犯都直投诉。庞景川也不是铁打的,就算再想将这个登徒子绳之以法,他也得睡觉、也得倒班。正当值班小警察拿他没办法时,可算来了俩救星。一个是窦逍的代理律师贺书砚,一个是给他安排律师的好兄弟徐郅恒。走完手续,贺书砚适时退出羁留室,只留哥俩沟通。,!徐郅恒隔着铁笼子、看窦逍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很是无语:“瞧你丫那操行,不就是吵架嚒,你就出去买点东西哄哄、贴呼贴呼不就好了,干嘛非去蹲笆篱子啊?”窦逍躺在硬板床上翘个二郎腿,不知好歹、不答反问:“诶你说我当初在阳城、为啥非去夜市找她来着?我怎么一点儿想不起来了?,就记着非去不可。就像我现在哪都不想去,就想去看守所,就去,就去,就非得去。太子爷,你那么大本事,就帮我安排一下得了呗。”徐郅恒真服了:“哼,嚓,你以为我谁啊,我特么安排不了!我说你丫是不是装可怜啊?想装可怜去医院啊,就什么都不说,就叫我媳妇儿给你媳妇儿zhuāi过去一张你浑身缠满绷带的照片儿,她一准儿跑去看你。对,装有病还不简单,这我能安排,起来来,立马给你安排。”窦逍依旧消极地混不吝:“不介,我答应过不骗她,这么大事儿更不能糊弄她,就黑是黑、白是白,你就负责给我弄进去,用不着安排她来看我,谁都甭来~”唉,又劝了几句无果,徐郅恒实在无奈,看来想帮哥们儿化解此牢狱之灾只能另辟蹊径。如此,虽不知这孙子为何非去监狱体验生活,但为了稳住窦逍不叫他再瞎说八道,徐郅恒还是先打通关系给丫弄看守所去了。为了这事儿,他连蜜月都没去度。好在运作了三天,他的蹊径通了,在官方给窦逍做了各种尿检毒检各种乱七八糟检后,他托人给他安排了一套精神病人的刑事责任能力鉴定。他上下打点,趁着放假期间方便执行暗箱操作,一通加紧办,还反复交代贺书砚盯着点流程、千万别有闪失——“辛苦了贺律,逍子这次是碰上硬茬儿了,咱一定要赶在公安往检方移交之前给丫鉴定出精神病,才好脱罪。”待到临近假期结束,徐郅恒顺利拿到窦逍的精神鉴定——【重度抑郁症】他翻了翻报告,非常满意,抬头却迎上贺书砚纠结担忧的神情。“怎么?这都操作成重度了,受害人还不告,丫就摔一手机是实锤,还不能脱罪?”不想,贺书砚表情更加纠结:“不是我们操作的、徐总,这是鉴定所那边的实操。我们在司法那个口子的联络人特地强调的,说窦少这情况必须尽快介入治疗。而且,他目前牵扯的又是刑事案件,再往下走,可能要采取强制医疗。”徐郅恒跟听笑话似的:“哼,别逗了,逍子得抑郁症?还强制医疗?意思是要给丫抓精神病院去?丫他妈装的好嚒,他特么成天乐乐呵呵的,我得抑郁症他都不可能得!还重度,嗤~行了别耽误工夫了,抓紧往上递得了~”贺书砚见老板不信,又翻了翻报告一指,语带无奈地肯定道:“是真的,阳光型、国际上也叫微笑抑郁症,没有比司法鉴定再权威的了,他们鉴定抑郁症不是填个表就得的,还要做很多评估和临床访谈,装的不可能这么像。”徐郅恒又仔细浏览了一遍病历,还是难以置信:“意思是,逍子真有病?精神病?”:()短别重逢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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