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嗣想到了一个词‘五马分尸’。他感觉自己的手脚关节正在一点点的边长,似乎下一秒,就要生生被拉脱臼。“姐夫,别拉了,我手脚要断了,我脖子要拉断了”阿嗣呼吸急促,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因为说话都变得费劲起来。“没关系的,手脚断了又死不了,脖子断了又不影响你呼吸,最多就是痛苦一些。”秦墨笑呵呵的,似乎有些乐此不疲。“姐夫,您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说,求你,不要折磨我了。”阿嗣哀求道:“我知道您恨我,但是我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也不愿意这样,是有人逼我这么做的。”秦墨停了下来,眼神冷厉的看着他,“谁逼你的,谁他娘的能逼你闹事,你不会说是我那可怜的老岳母吧?”“是,是我娘,是我娘让我这么做的,真的,我没有骗你!”秦墨叹了口气,以他对公孙太后的了解,是不太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她有很多机会下杀手,却并未如此。当然了,或许是真,或许是假的。但是那都不重要了,把所有脏水泼向已死的人,真的很垃圾。秦墨继续摇动摇杆,“这么:()大乾憨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