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希望世道大昌,也希望文教大昌!”姬大昌说道。秦墨点点头,“这些年,你的努力,朕都看在眼里,倒是没有辜负你祖父的遗志。”“多谢太上皇夸赞,微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姬大昌有些高兴,却不敢表露出来,他对秦墨是有些害怕的。自小,他就听着祖父跟眼前这位的故事,祖父到死都被他压一头。当然,或许不该这么说,他的横空出世,又有谁不黯然失色呢?所以,他内心是复杂的,既畏惧,心里又有一丝不甘心,想要带着姬家学说重回巅峰。但是他清楚,单独的姬家学说,已经不满足这个世道了。先祖的真理名言,有些虽然依旧是至理名言,但是很多放到现在,已经不合适了。时代变了,所以姬家学想要出头,就要更加的适应这个时代。可他们这些后来者,如何超越先祖?他们的话,有几个人能听呢?这种听,是指他的影响力。就比如太上皇,在公开场合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那么很快,就会流传天下,被人分析。而他呢?就算死了,都没几个人在意。这就是影响力的差别。姬家,自祖父离开,已经开始走下坡了。或者说,一直再走下坡路。这么多年来,姬家学说,为了更加符合时代,一直在变。所以,一句话变了又变,不是他们不懂,其实在迎合众人。一些文章读了千百年不曾变过,总觉得有些陈旧。只不过,现在又不同了,大势滚滚而来,他明白了祖父当年的无奈,也明白太上皇的横空出世有多惊艳。他不允许别人把他的学说添油加醋,所以保留了本真。他说以德报怨,无以报直,那就是字面意思。但是如果是自己说,那么会有无数人反驳他的意思。因为他不是最终的解释者,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瘦身,给姬家学说瘦身。效果斐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裁剪掉细枝末节,整个学说变得更加的有生命力。所以他作为姬家当代的话事人,也定下了一个规矩,那就是不得擅自更改前人的句子和真理名言,扭曲他们的意思。因为没有一个人,他的话再流传几千年后吗,任然符合大众。需要后代人不断的努力,才能摸清楚时代的脉络,从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路。这种方法的确有效果,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让姬家学说焕然一新。当然,也有人把他批判为姬家的叛徒,最后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他不在乎,都是一些老古板罢了,根本无足轻重。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秦墨笑着道:“这一次把你们两个叫来,主要是为了彻底根治西域的问题。这里经过朕还有不少人的经略,改变很大,但是本质并没有改变。经过几轮的革新后,始终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朕决定效仿前人,三教合一,把西域的教派,变成更加适合大明的教派。”这办法也不是秦墨想出来的,前人的智慧超乎他的想象,当年佛教东渡,要是最初的佛教,本质还是挺野蛮的,看看曾经的天象就知道了。这些大和尚,甚至可以在国王的头上拉屎。在中原试试,不把你杀绝了,就算你脑袋硬。不过,西域族的人太多了,总不能杀光吧?多年来,彼此通婚,早就不分你我了。这种时候,一味的杀,显然不行,反而会激起仇恨。这不是秦墨想要的。袁知秋摩拳擦掌道:“这事有挑战,我:()大乾憨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