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顿时疑惑:“你怎么知道?”沈却说道:“陛下不是个有容人之量的,更是厌恶有人屡屡将他当成筏子借往日旧事算计太子,先前三皇子和成国公不过是稍露痕迹,就一个被贬成了郡王,一个丢了国公之位,没道理会对四皇子留情。”三皇子是皇后嫡出,往日颇得圣宠,有成国公在后帮衬大有盖过太子风头的意思。陛下教训起他来都丝毫不留情面,一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就彻底断了他问鼎皇位的资格,更何况是四皇子?自打三皇子成了敛郡王后,四皇子便上蹿下跳的厉害,既暗中招揽朝臣,又屡屡私下犯禁,野心都快摆在了脸上。天庆帝早就对他生了厌恶,若是放在平日里遇到这次的事情,天庆帝必定会趁机严惩于他,四皇子下场决计不会比三皇子好到哪里去。可这次天庆帝却偏偏放过了四皇子,看似杖责禁足,可实际上却没伤及四皇子根底。沈却淡声道:“若只是太子,陛下不会容忍四皇子继续留着,不废了他皇子之位也会如三皇子那般直接断了他野心前程,想要牵制太子再扶持一个皇子起来就行,最好的选择莫过于一直得他宠爱的二皇子。”“可他没这么做,就说明他不信任二皇子,更或者说,他对二皇子有了疑虑,所以才需要继续留着四皇子。”萧池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这些读书人的脑袋可真是厉害,明明他和詹长冬还什么都没说,沈却居然就将事情看穿了个大概,不仅猜测着天庆帝的心意,就连他说的话也与先前詹长冬说的那些差不了多少。詹长冬在旁笑道:“沈大人睿智。”薛诺杵着下巴好奇:“詹四叔,你都说什么了,居然能让皇帝起疑?”詹长冬淡笑:“也没说什么,就只不过与他分析了一下平远伯若事成谁人得利而已。”“咱们这位陛下最擅以己度人,无论什么事情都:()小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