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众谋士商议过后,刘煜对营救何氏母子进行了一系列布置。伴随着刘煜的发号施令,十余名锦衣卫骑着快马离开了蓟县。锦衣卫们并不需要将密信送至洛阳,他们只需在最短时间内将刘煜的指令送到下一站即可。这种模式其实不难理解,因为把它当成接力就可以了。如今刘煜兵强马壮,光是一个东厂便有上万人,昔日换马不换人的送信模式早已成为了历史。……幽州以北,鲜卑草原。冉闵左手牛肉干、右手马奶酒,坐在山坡上神色淡然的看着远处的厮杀。最近冉闵又多了三名狗腿子,分别唤作乞扶、奚斗卢和普陋茹,三人原本都是各自部落中排得上数的勇士。但车焜他们几个远不如伊娄机灵,所以冉闵有什么脏活累活基本都会交给伊娄去做。不得不说这家伙是个人才,饶是冉闵也被他给舔的舒舒服服。有天徐庶甚至感叹:“若是这伊娄进宫去当宦官,其成就未必会弱于十常侍。”眼下赎死营已经有了三万兵马,伊娄统领一万,剩下的两万车焜四人各领五千。为彰显对伊娄的重视,也是对他任劳任怨的奖励,冉闵特意派庞德贴身保护他。庞德的悍勇伊娄很早之前就见识过了,有此等猛将当保镖,伊娄被感动的痛哭流涕。车焜等人保镖的质量不如伊娄,所以冉闵便从数量上给他们找齐了。无论身在何处,保护车焜等人的乞活营悍卒都不会少于五十,就连如厕也不例外。有了此等严密的保护,车焜等人感动无比,纷纷以谨小慎微、埋头苦干的态度来回报冉闵的大恩大德。赎死营的兵力增加,冉闵麾下老弱妇孺和战马数量肯定会随之增加。在攻下这个名为克迪莱的部落后,冉闵手握五万良马,掌控着八万鲜卑百姓。……在冉闵四处征伐的同时,本在鲜卑腹地发财的公孙瓒悄然率部返回了汉土。最近公孙瓒靠着倒腾战马赚了不少钱,其麾下白马义从亦是增加到了五千之数。发家致富后,厌倦了天为被地作床、终日风餐露宿的公孙瓒便打算回来捐个太守当当。没想到入境之时,公孙瓒一行人却被幽州军给拦在了关外。“我乃辽西公孙瓒,诸位这是何意?”公孙瓒皱眉道。“公孙瓒?没听说过!”当值的幽州军曲长想了想,随即说道。“放肆!”未等公孙瓒开口,公孙越率先发难。“你踏马怎么跟我们曲长说话呢?”魏虎(幽州军曲长)的亲兵用刀指着公孙越,满脸怒容。“我兄长威震辽西,你一个小小的曲长也敢拦路?”公孙范横着眼睛道。“你可拉倒吧!俺就是辽西人,咋没听过公孙瓒这名?”亲兵不屑道。“多嘴!滚回去!”魏虎瞪了亲兵一眼,亲兵讪笑着退到了队伍中。说罢魏虎冲着公孙瓒拱了拱手:“诸位,没有同行路引,今个就算说破天我也没法放你们过去。”“劳驾,哪来的回哪去吧!”魏虎不卑不亢道。“还请行个方便!”见公孙瓒即将发作,谋士关靖连忙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钱袋子递了过去。“哎!别来这套!你这是在害我!”不料魏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沉甸甸的钱袋子。一想到无孔不入的锦衣卫,魏虎顿时心里发颤。前不久锦衣卫刚捉走了一个劣迹斑斑的营官,次日那人便被定了罪,砍头抄家小套餐直接给安排上了。“阁下这是存心和我作对了?”公孙瓒冷着脸道。“我秉公办事,何来作对一说?”魏虎朗声道。“你以为你能拦下我?”公孙瓒紧了紧手中的马槊,神色不善的看着魏虎。“你可以试试看。”魏虎毫不畏惧道。“十息之内,你若是再不让开道路,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公孙瓒沉声喝道。话音落下,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谁踏马在那放屁呢?简直是臭不可闻!”“匹夫焉敢辱我?”本就处于爆发边缘的公孙瓒听后当场便被气炸了。“俺骂的你,你欲如何?”伴随着阵阵马蹄声,扛着蛇矛、骑着乌云踏雪的张飞率部赶至。见对面足有上千人,张飞马旁的李典打了几个手势,幽州军立即举起弓弩对准了白马义从。白马义从不甘示弱,亦是弯弓搭箭瞄向了幽州军,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气氛十分火爆。“咋?就你要不客气啊?来来来,给俺展示展示你咋不客气的!”张飞冷笑道。“匹夫可敢与我一战?”公孙瓒喝问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张飞听后立即拍马向前奔去。双方虽然起了冲突,但张飞和公孙瓒谁也不想大动干戈。两边加起来足有万人,外加距离这么近,一轮箭雨下去至少得死几百人。两伙人虽说算不上朋友,但也肯定不是敌人,都是汉人没必要大打出手。因而斗将便成了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无论对张飞还是公孙瓒都是如此。见张飞拍马上前,倒提马槊的公孙瓒双腿猛的一夹马腹,直奔张飞而去。两马相交,张飞率先出手,丈八蛇矛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捅向了公孙瓒的腰间。“卧槽!”公孙瓒被惊的眼皮一跳,暗骂“此子好生歹毒!”这种情况下公孙瓒不是太好招架,挡住还则罢了,万一没挡住那可就彻底毁了!无奈之下,公孙瓒只得憋屈的放弃了抵抗,侧着身子躲过了张飞的进攻。得势不饶人的张飞翻转蛇矛再度刺向了公孙瓒,第二矛张飞依旧刺向了公孙瓒的腰间,似乎是对腰子情有独钟。公孙瓒见后脸都绿了,征战多年的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歹毒之人!“匹夫为何如此羞辱我?”狼狈的躲过了张飞的蛇矛后,公孙瓒怒气冲冲道。“别误会,俺不是针对你,俺跟谁打仗都这样!”张飞认真的解释道。“谁踏马跟你打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公孙瓒羞愤交加,被张飞给气的哇哇乱叫。:()三国:开局武力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