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闻花楼又拔剑,又是叫喊这么大阵仗,自然引得无数人围观。当于项前摘下帷帽,很多闻花楼见过于项前的小姐姐都惊呼一声。妈妈桑也是一愣,不过她愣了一下就过去了。“你要是拿不出五千两,我迎春楼的姑娘,你一个也别想带走!”于项前歪着头看向这面目狰狞的女人。这女人什么情况?这么做她有什么利益可言?难道是有人故意的?我得罪什么人了?于项前眯了眯眼睛,伸后的右手掐指算了算。猛然仔细看了看妈妈桑的眉眼,再转头看看情儿。原来如此,这青楼里谁,他都能买走,不过这情儿恐怕五千两都不够啊。于项前想明白因果,也是轻叹了一声。这一声轻叹,让情儿心沉到了谷底,轻轻抓着于项前衣角的小手,也慢慢滑落。于项前回头看了看情儿,看到情儿眼底的无奈和伤心。伸手揉了揉情儿的脑袋,然后猛然回头看向妈妈桑。“看什么看?告诉你,今天你不拿出五千两,还敢在老娘这里亮刀子,今天老娘能让你站着出去就特么不姓夏!”于项前咧嘴一笑,伸手弹了一下刀刃。一股金色波纹瞬间铺开,所过之处掀起许许灰尘,但范围也只是青楼厅堂之内。妈妈桑被波纹扫过,开始还吓了一跳,随后感觉没什么就更加嚣张。“呦呦呦~吓唬谁呢?看来拿不出了啊,老二啊,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静·····妈妈桑等了一下,他口中的老二没站出来,她赶紧回头看去,只见身后魁梧的汉子一动不动,若不是眼睛还在滴溜乱转,怕是跟死人一般了。再看其他人,那些提刀拿剑的小斯伙计全都如同木人一般,只有眼睛能动而已。“你~你~你这是什么妖法,我可告诉你~”于项前在妈妈桑叫嚣的时候,就取出了五个百两的金锭放在桌上。情儿见到情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那些小斯伙计定住,开始还想着情郎哥哥你快跑,又见于项前随手取出五个大金锭。“相公,不用。”于项前没等她说完,伸出手指堵住她的嘴,然后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水淬的翡翠雕花镯子。那成色那工艺,打眼一瞅就知道定然是大师手笔。伸出手拉过情儿的手,将镯子给她戴上。“男人做事,女人不许插嘴。”于项前轻声教训一句,轻轻弹了情儿一个脑瓜崩,随后又心疼的给情儿揉了揉。这一套动作,自然让妈妈桑看在眼里,又看了看金锭,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沓卖身契,从中翻了翻取出一张拍在桌子上。“哎~走吧,走吧,你个该死的妮子,滚!”于项前拿来卖身契看也不看,转身拉着情儿就要出门。妈妈桑恶狠狠的又说:“慢着!”于项前无奈转身,就见妈妈桑又取出两个卖身契,拍在桌子上并喊道。“洛雨,风琴儿,你俩收拾收东西,跟他们一起走!老娘上辈子真是欠你们的!”这时不少在外围观的吃瓜群众开始还吓的跑开,见没事又围了过来,小声议论。路人甲:“哎呦,这风琴儿可是这闻春楼,闻春坊的头牌琴姬,平时在坊上听上一曲都要五两银子呢,这就送人了?”路人乙:“嗨,你知道什么,你那是上个月的价,现在风琴儿一区要七两呢,还有那洛雨,生的太美了,那腰段,那舞姿···啧啧,我可是听说这洛雨跳一舞可要几十两呢。”路人丁:“巴巴拉拉。”路人丙:“啊对对对,你们说得对。”于项前默默的看着妈妈桑,连楼上走下来两个美人他都没在意。两个女子全程没有哭喊,也没有不舍,只有麻木,冷静的回到房间取了自己的私有物就走了出来。于项前哈哈一笑,随手抄起两个女人的卖身契,然后将情儿的卖身契拿出来,朝着外面人展开。“大家可以看的清楚?”离得近的几个路人自然看清了上面情儿的全名,李青儿三个字。看到几个人点头,于项前手掌一震。噗~卖身契瞬时爆碎成屑。情儿瞪大眼睛,赶紧走过来。“公子~。”于项前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在所有人面前突然说:“小娘子,如今你也是自由身,可愿随公子而去?”情儿呆呆的看着于项前,花了足足五千两就给她买个自由身?顿时眼眶红了。“公子去哪,妾就跟你去哪。”于项前拦着情儿就往外走,一直走到门口。妈妈桑在后面喊了一句:“放开我这些伙计!”于项前拦着情儿一步都没停,只是话语却传入厅堂。“敢跟我舞刀弄剑,罚他们三日不许动。”当两人走出牌坊,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一个女子体态婀娜,面容娇嫩让人恨不得上去好好蹂躏一番,另一个女子抱着大琴,身材修长,面容清冷。,!还没走两步,就见鲁智深慢悠悠的扛着他那柄62斤水磨禅杖走了出来,想来是在这附近等了好一会。鲁智深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情儿,然后又一脸嘲弄的对于项前说:“洒家可不信你是这样的人。”于项前拍了拍情儿的小手,然后松开她,走前两步给了鲁智深一下。“见非见,事非事,徒增笑而。佛说:‘于所知境不染无知,障一切智,不障涅盘,虽有此障;见声闻等,得涅盘故’”。鲁智深一脸你特么在说啥,于项前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随后一行五人慢悠悠的回到了小院。一进院子,好家伙十几个六扇门捕头看到于项前还多带回了两个美人,就都一脸揶揄的表情。于项前摸了摸鼻子,随手扔给一人二十两银子。“就你笑出声了,去给我买只羊回来,就你自己去!”“哈哈哈哈哈哈~~~~~~~~”等于项前带着三个女子进了主屋就一脸尴尬。“咳咳,情儿,明个咱的找个大点院子了,没想到多了这么多人。”于项前说着就又掏出两锭金子交给情儿,谁知二百两金子换算成现代就是二十斤,十公斤重啊,情儿差点没拿住,还是于项前托了一把才牢牢的把金锭子抱紧了。“公子,您平时都随身揣着大几百两金子么。”情儿小声吐槽,刚刚随手拿出几百两银子,随后又拿出五百两金子,这一路回来还没坐下就又掏出二百两金子。于项前脸上显出些许尴尬。“嘿~我说你个小妮子,刚回了家就开始拿你家相公说笑,看我不收拾你!”于项前拽过情儿,作势要打她翘臀,谁知情儿一下将小翘臀撅起来。“打吧,打吧~情儿就是公子的人。”得,这还怎么打?于项前无奈得拍了一下,还不忘揉两下,手感真好~情儿嘤咛一声,一脸羞红得转过身。于项前看到剩下两个美人还站在一边杵着,就点了点情儿。“妮子,这俩人平时都是跟俩棒槌一样这么杵着?”情儿扑哧一声笑出来,金砖没抱紧,叮当得掉地上了。“哎呀,公子说什么呢,琴姐姐性子冷了些,也不是你说得棒槌啊。”然后将两个金砖又包起来放一边,走过去拉着两个女孩。“洛姐姐,琴姐姐。”两个女子心里忐忑,不知道她们未来得路是什么样得,会不会把她们又卖给别人,还是~。于项前端详了一下两个女子,就想明白其中关键。“你们不要紧张,既来之则安之么,我这地方小,今个你们仨先住我这屋,我去跟兄弟挤一挤,情儿,这金子你收好。”于项前说完就走出去。鲁智深手里拿着一壶酒,跟两个幡子胡扯,见到于项前出来就朝他招了招手。“嘿,我以为你得醉死温柔乡呢。”于项前一把抢过鲁智深得酒葫芦,吨吨吨一大口,随手又把酒壶扔给鲁智深,搞得他手忙脚乱。“跟你说少喝点,这大白天得就说胡话。”鲁智深:我t~于项前走了几步又喊鲁智深。“别喝了,跟我出去办事。”鲁智深随手将酒葫芦踹在腰间,然后朝边上得幡子仰了仰头,那意思,你们看家,俺跟出去了。这一屋子得六扇门,那个不要命会跑这里撒野?虽然一屋子男人,都是正经人,就是有三个娇滴滴得女子也会秋毫无犯。鲁智深跟于项前走到二进得门,就要抄起禅杖,于项前说了句。“出去办正事,这玩意就放这吧。”鲁智深也就收了手,跟着于项前走出小院子,一出门于项前随手将帷帽带上。走了一刻钟,来到掮客聚集得地方。于项前这一进来,就好几个掮客迎上来。“这位~侠士,不知您想买卖点什么?”于项前没理这几个人就走到里面,在外面得都是些上不得台面得掮客,里面看到人不动得才是大掮客。“我要一个五进得园子,出价一万一千两。”于项前话音一落,一个手上满是老茧得胖子说:“兄弟大手笔啊,一万一千两,啧啧。不知兄弟这宅子可有位置要求?这江宁城里就那么几个大宅子都有主了。”于项前先是跟小二要了一壶茶才转过身看向胖掮客。“若是城中没有,城外附近可有?”这时胖子对面桌正下棋得一个中年人漫不经心得说:“城外倒是不少,可是你这一万一千两得价格,远了,你觉着不值,近的,却小了些。”于项前拿起小二放下的茶壶,给鲁智深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小?有多小?”胖掮客看了眼下棋人,冷哼一声。“那破宅子,你也好意思说?小兄弟,你若愿意我在城东有块地,四千两卖你,你在那上面爱建几进随你。”,!于项前喝了一口茶,还没说话,那边下棋的另一人开腔讽刺道:“论地?你王胖子也得先听听张老的,是吧,张老爷。”于项前顺着目光望去,就看一个老爷子正拿着一本书,喝着茶。这老爷子听到楼下有人喊他,也就低头瞧来。“呵呵,我这也有块地,不过在城北,正好在金陵和咱江宁中间,距离不远不近,你小子有兴趣么?”于项前呵呵一笑,拱手说道。“愿闻其详。”老爷子就接着说:“我那块地有五百亩,挨着东山,边上就是秦淮河,就是进城稍微远了些。”于项前想了想,那都不是事,就是娘们买菜费点劲,不过问题不大。“那敢问老先生,价值几何啊?”楼上老爷子抬头看了眼边上得年轻人。年轻拿出账册一查。“共计五百三九亩地,计价五千四百两。”老爷子听了价格又说了句。“你给我一万两银子,我给你找工匠把房子给你弄好了。”于项前摇了摇头。“这五千四百两,合计十两银子一亩地,价格可不便宜,我想要个宅子可以快些住得,回头也好出手。”老爷子听了这话手中得书册敲了敲桌子。“那就五千两。”于项前干脆没答话,又转头看向那个胖子。那胖子看到于项前又转头看他,就朝楼上拱了拱手。“张老,小子得罪了,小兄弟,我那地,出了东城门不过半里路,也有四百多亩,你若是想尽快住怕是难点,我那地一直空着,想着自己盖宅子住呢。”:()诸天从穿越背景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