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棠嘀咕:“他又不是不能动弹,还要我去啊?”“傻丫头啊,你还是不理解男人啊,我知道像小张这种大老板比较独立,做事雷厉风行,感觉天塌下来都能顶着。”刘晓语重心长的教导着:“人家嘴上是不会说,但哪怕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内心深处也渴望被照顾。而且给自家男人吹吹头发能怎么样嘛,又不丢人!”“别看是些不经意的小事,偏偏只有这样才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快去吧,别让他久等,记得妈说的,凡事主动点,吃不了亏!”江语棠接过吹风机,心情颇为复杂。母亲总认为是自己端着架子,不肯主动。那她不知道实际情况啊。要是真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别说吹吹头发,就是吹另一边的张远来到主卧后,打量着里面的环境。到底是出租房啊,条件确实简陋。整个卧室差不多十来个平米,中间摆了个一米八的大床。床尾位置有个小小的梳妆台,另一侧靠墙还有个临时的塑料衣柜,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好在江语棠是个爱干净的人,房间里面收拾的井井有条,就连窗台都擦得干干净净。看惯了海蓝湾别墅的高档装修,再看这里突然觉得有种陌生感。实际在他得到系统之前,租的地方远不及这里。蜗居在一个几平米的出租房,不仅没有单独的厕所,甚至连窗户都没有,终日见不到阳光,里面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唯一的优点就是便宜,一个月的租金只需要五百。而他在那种环境差不多度过了整整三年。到底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其实这儿的环境已经算很好了,采光、通风都没得挑。床上铺着深灰色的被褥,被子也叠得方方正正,还将枕头盖在上面,床单也看不到连一处褶皱。这让他不禁感到疑惑,明明这妹子整天忙的脚不沾地,哪来的时间打理这些啊。他本想直接躺上去的,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坚决不上床的话都已经说了,现在就摆出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难免吓到人家。片刻过后,江语棠走了进来。“我,我来给你把头发吹干。”张远摆摆手:“放这里吧,我自己来就行。”“不行,我答应了我妈的。”“看不出来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妈妈的话了,刚刚她老人家要你帮我洗澡,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动作啊。”“你!”妹子捏着粉拳,没好气道:“洗澡和吹头发能一样么?”“都是女朋友该干的事,怎么不一样。”“你还知不知道咱们是逢场作戏呢,就会占我便宜!”“哎哎哎,你别冤枉人啊,明明是你占我便宜,洗澡的时候别以为”听见张远提起这茬,妹子不假思索的捂住了他嘴巴。原来他还是察觉到了。唔唔唔,羞死人了。就算察觉到了也不该说出来嘛。我不要面子吗?张远嘟囔道:“松手!是我占你便宜总行了吧,但我必须强调啊,只是口头便宜!”真的只是口头便宜吗,怕是不见得呢。妹子不禁想到,开始给你揉肚子的时候,不也被你搂了腰啊。还搂了那么久没撒手。但这事不能提,说到底还是自己默许。甚至还是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江语棠也不知道怎的,发现内心深处对这些肢体接触并不排斥。虽说对这男人是有好感不错。但终究没打算成为他的女人之一。想是很想啦,奈何心里这关过不去。所以更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然而脑子里面的思路很清晰,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很想贴近他,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很快,她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一定是父母在这里的缘故,在这种氛围下,连自己都觉得是他女朋友,等明天一切就好了起来。从此回到过去的相处模式,彼此相安无事。江语棠嗔了句:“头挪过来点,我给你吹干!”“遵命!”随后妹子打开了吹风机,认认真真的给他吹起了头发。看着镜子中反射的身影。此刻江语棠竟也认为,两人是真般配。母亲说的一点都没错,这男人确实是没得挑的那种。风度翩翩、仪表不凡就算了,说话还风趣幽默,总能在某些时候将自己逗笑。该正经的时候非常正经,不经意间又时常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仿佛浑身散发着一种莫名吸引力,让人忍不住靠近。难怪像陆学妹那种天之骄女也会钟情于他。想到这里。妹子心头又浮现出一抹苦涩。事情终究还是绕回了原地,是个无解题。入神的时候,她瞧见放在梳妆台的手机忽然收到一条威信。内容倒是没看清楚,单从威信图标轻易能判断出,是个女人。都快十点了,除了他的那些女朋友,还会有谁给他发信息了。江语棠轻叹一口气。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招惹这么多女孩子呢。而张远垂头瞥了一眼手机就没再理会了。这图标并不认识,不是自己哪个女人。今晚的首要任务是攻略身后的妹子,其他的暂时先放一放。见状,江语棠酸溜溜道:“肯定是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家里人担心了吧。”张远默不作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家里人这几个字用得作阅读理解的话。既能体现出妹子心中的无奈,又反映出她一丝丝苦涩,甚至还能闻到一丢丢醋味。属实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张远扭头,直勾勾的望着她,丢了句:“吃醋了,咋闻见了酸味呢?”妹子咬着嘴唇:“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哪有资格吃醋啊,现在只是佯装你女朋友,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的那种,我不会当真!”瞧瞧。醋坛子都掀翻了,还嘴硬没吃醋呢!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怎么不看看是谁发来的?你回你的信息啊,我又不会偷看!”都这么说了,张远只得将手机解锁,瞅了一眼。小宁:〈张大老板,在忙吗?〉:()开局一场豪赌,享受肆意潇洒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