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峰指着前方道:“错不了,铭牌上不写着么!再说资本公司又不是工厂,要那么大的办公场所干嘛啊。”刘晓像是说教一般,滔滔不绝的讲着:“你这套观念简直错得离谱,我也知道不能一概而论,但规模大小能反映出一家公司的真正实力。”“这才几个员工啊,而且一个个精神涣散,不像干大事的样子。”“不行不行,之前和闺女通电话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工作的地方不靠谱,只是没有提出来而已。”“如今算是证实了猜想,海峰呐,你说咱闺女是不是被人给骗了?”江海峰总觉得老婆过于警惕。一家公司有没有实力,是不是皮包公司哪能从表面上看出来啊。“你啊,就是太敏感了。语棠都二十七岁了,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好歹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见识学历比我们高出一大截,公司有没有问题她能不知道吗?”刘晓没好气道:“我也知道她学历高,但学历高不代表着阅历也高。如今骗子骗人的手段多着呢,她一个小姑娘哪能清楚其中的门道啊。”“还有她提过一次的男朋友,说是这家公司的大老板吧,在我看来恐怕也有问题。”“还开出了百万的年薪,你瞧瞧这公司的规模,开的出那种工资么?”“幸亏今天咱俩请假过来看了,否则还不知被蒙骗多久呢!”听老婆分析的头头是道,江海峰顿时陷入了沉默。这两口子正是江语棠的父母。他们本该在上个周末就过来看看,考虑到公司周末会放假,因而推迟到现在。刘晓是县高中的在职教师,带的高三毕业班。平时工作十分繁忙,也幸亏现在不是高考季,否则根本抽不出时间。丈夫江海峰则在县中学任职,而且只是一名普通的任课老师,工作倒是轻松许多。作为教师家庭,他们收入虽然一般,却胜在稳定,一年也有二、三十来万。这也是他们能够供江语棠出国留学的底气。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是难以负担高昂的费用。江语棠留学的这几年将家底掏空,一家人还背上了不少负债。亲戚朋友看他们端的铁饭碗,上门催债的情况倒是没有出现。好在江语棠刚刚回国就被企业老板看中,拿着百万的年薪,总算是混出头,今后的日子也会好起来。哪知情况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对,刘晓如何能不着急。“两位下午好,请问你们找谁?”前台小妹瞧见他们站在电梯间嘀咕好一会儿了,于是走过来礼貌的问道。“我们找江”江海峰刚准备接话,却被刘晓笑着打断:“小姑娘,我想打听打听,你们这公司是做什么的?”“咱远航资本是一家专注于筹集、管理和投资资本,通过提供融资、投资咨询与管理服务,旨在实现资本增值、优化配置及推动经济发展的企业机构。”前台小妹明显是经过培训的,这些基础的问题很轻松的答了上来,毫无漏洞可循。可听在刘晓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毕竟只是个普通教师,每天打交道的无非是一些高中生,对于金融产业知之甚少。这番话中间的每个字单拎出来都能听得懂,然而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总有种在说空话、套话的感觉,没什么实质内容。“那你们公司成立多久了啊?”“有一个来月了。”“才这么点时间啊,我还以为是个老牌公司呢。”“别看咱公司成立的时间不长,但在前几天完成了一场收购案,实力这块是毋庸置疑的,这点您二位不用担心。”小妹耐心的说着:“你们如果有更详细的事情想要咨询合作,可以随我去接待厅,那儿有更专业的人员接待。”刘晓也知道就这样问几句肯定问不出什么眉目。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两口子知识面太窄了。做做考试题目倒是手拿把掐,然而对于认知以外的事情,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探出内幕,哪怕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搪塞过去。“那算了吧,我们也就是刚好路过这里,想着来了解了解。”接着,她又问道:“我能问问你们董事长叫啥名吗?”前台小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阿姨,咱是独资公司,没有设立董事会当然没有董事长,最高职位是ceo,也就是首席执行官。”“哦哦,那你们公司老板叫什么名字呢?”这个问题虽说突兀了点,却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商业机密。小妹笑道:“公司ceo叫张远啊。”乍然听到这个名字,刘晓心头顿时浮现出一抹熟悉感。然而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却始终记不得在哪听过。上次打电话时,闺女倒是提过说男朋友是公司的大老板,但也没说名字啊。“阿姨,您是不是有资金想要放在我们公司代为管理啊。”前台小妹介绍道:“咱们公司正在做公募基金,投资回报率非常可观,很多产品的三年回报率都超过100,比放在银行理财要高多了。”远航资本的运行目前基本走上了正轨,除了并购其他企业机构外,自身也提供一些金融方面的服务。也取得了相应的资质和牌照,像募集基金就是重要的一环,包括公开募集和私募募集等,实现全方位盈利。前台小妹虽然不认为眼前的这对夫妇能拿出多少闲钱,但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不会带有色眼镜看待任何人。人不可貌相,有钱人中不:()开局一场豪赌,享受肆意潇洒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