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坏——”
小妖君娇俏的嗓音响起,他瞪了一眼在他腰身上抚摸着的帝王,又在摄政王到来的那一瞬掩下眸中的晦暗。
继续娇嗔着埋怨帝王的不分场合。
这场面暧昧又令人脸红心跳,摄政王却只扫视一眼,随后略微探究的视线看向帝王。
帝王的唇亲昵地摩挲在小妖君的喉咙处,惹得他一阵颤抖,压下喉头的喘息。
“参见陛下——”摄政王淡淡道,又猛然凝住视线,直直看向一脸不耐烦仿佛被破坏了好事的帝王,苦口婆心道,“陛下已多月未上朝,为了江山社稷,您不可懈怠啊。”
“陛下正值青壮之年,面对国事,老臣已然力不从心,只愿陛下能多多担忧朝事……”她的嗓音一顿,便有侍从知会一般恭敬端上来奏折,“这是今日的奏折,望陛下能批奏以全天下忠臣之心。”
她的话语苦口婆心,宛若一心为国的圣臣,眸中看着面前荒淫一幕痛心疾首,只待帝王能清明片刻。
唾手可得的权利似乎放在眼前,只要批了那奏折,便能有片刻的权利流回指尖。
那是全天下女人都会觊觎的东西。
可素来倨傲娇生惯养的帝王只是不耐烦“啧”了一声,大抵恨她打扰了自己的好事,表情阴冷一瞬,猛然拿起桌上的东西,将墨台恶狠狠砸在摄政王脚边。
墨台与地面发出的声音清脆又骇人,女人饱含怒气与不耐的嗓音,令旁边的宫男们都颤抖一瞬,尽数低下头去。
“何必如此唠叨!朕知道了知道了,摄政王请吧——”
她嗓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恼怒又赶着摄政王走,眸中对着怀里的爱君却满是急色的欲望,手更加不安分起来,摸得小妖君无法忍受一般娇喘连连。
摄政王看得清楚,掩下深思,又换了一副用心良苦、苦大仇深的面容,唉声叹气离开。
瞧,多么高尚的一位帝王昏庸而不断劝诫撑起家国的忠臣娘子。
可这也不过是试探,若她展现出一丝对奏折的向往,哪怕摄政王再要她不可死在洛氏子诞生之前,也会猛然变脸,瞬间要了她的命。
毕竟摄政王接连失利,宛若漂浮的孤舟,幽潭一般的水中不知有多少暗流涌动的势力——她也怕这自小养大的昏庸帝王,一时看走了眼,竟然是水中的鳄鱼。
今日的试探让摄政王疲劳的心中安心了些许。
她冷笑一声,终究是放下了些许戒心。
毕竟从小到大,尽数是这般模样。
自私阴沉,昏庸无能,比她那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娘来说,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个纯粹耽于美色的酒囊饭桶。
她断然不信,自小没被好好教育过的笼中鸟有韬光养晦的深沉心性。
只会如先帝一般放肆挥霍青春与国库,殊不知自己只是被豢养的宠物,最终枯萎而死。
可是帝王的唇还摩挲在小妖君的喉结上,少年青年交汇之处的男子闷哼一声,略微抿住唇压住即将漏出的呻吟。
她那双眸子无论认真凝视着何人都是一副深情的模样,可偏偏她素来不感兴趣,眸中一直是冷玉积雪一般的沉静。
谢徐舟求不得她的眼神,旁人也求不得。
但是她的视线如今直直凝视着怀中的曜星。
摸在曜星腰上的手指炽热,那双骨节分明冷白如玉的手,近乎摩挲遍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此时又牢牢捏着他劲瘦的腰肢。
曜星素来是警惕的,他警惕一切能要了他命的东西,自小从尸山尸海挣扎杀出来的暗卫不会任由人揉着自己的腰肢,也不会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任由女人轻咬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