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磬音得到消息的时候,在屋内大闹了一场,争着抢着要悬梁自尽,去陪自己的母亲。二叔赶来相护,赶紧拉下她还未站稳在椅上的身躯,便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苏磬音瞪大了眼睛,捂着自己的脸撕心裂肺地吼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从小到大,你都从来没有打过我。”二叔颤抖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心发烫,也疼在自己的心上。只不过他知道,再这么闹下去,这柳家与苏家的一点情谊便要彻底没了。本来这婚事就很是不匹配,柳家这些年还的情早已经不知道超过多少倍了。但是亡故的妻子恳求,女儿又非柳问不嫁,他这才腆着脸上这京都一趟。他甚至问了应氏,如若是让苏磬音为妾呢?柳问可否同意?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如此的话,应氏明白,他心中也很是痛苦。但这个条件,她应不了,也不想应。她道:“磬音可与问儿结为异姓兄妹,如此,我柳家也算不辜负她母亲的临终遗愿,入柳家族谱保她余生。但这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妾”之一字于女子而言,太过残酷。即便如今她强求,我恐日后生恨,更是毁了我们两家的交情。”二叔心中一颤,这些年来,是他的骄纵才导致了苏磬音如今的娇嗔跋扈性子。他吩咐手底下的人,将苏磬音关在房间里,待半月后将京中的采买定下,便启程南归。而将军府那边,应晚秋真的就递了拜帖上门。时不时的便送来些吃食,送来些礼物,她的端正贤惠一直很得京中高门的主母们认可,如此一来,外头的风声便悄然变了。往日那些人,举办个宴会并不会叫上谢南汐,或者多是为了巴结晋王而礼待一二。这段时日,却渐渐地收到了不少请帖。南汐拿着那些红帖便对着秋雨晃了晃:“阿雨,这些倒是沾了你的光。”秋雨愣神:“我与这些人可不相识,少将军为何这么说?”南汐却不答她,只问:“今日柳母带来的那糕点,你可:()一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