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瞥了眼前面的高特助,低声道:“你规矩点,小舅舅……”郁辞哼道:“小舅舅是你的尚方宝剑?时不时的你就拿出来给我舞一下。”许静安低笑。郁辞把她拖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说:“我明白你小舅舅的意思,放心,高特助面前秀一秀没事,他年纪到了该找女朋友了,给了他很多时间去找,他自己不争气。”高特助:你俩谈恋爱扯我干嘛!车子往椿棠府方向开去。许静安问:“东子在我家里装的那个黑匣子是什么东西?”“防止有人屏蔽手机信号,导致电话打不出去,无法向外界求助。”许静安担忧道,“不会有人用这种手段对付我吧?”郁辞淡淡道:“只是以防万一,这是最笨的办法,椿棠府还是比较安全的,你在外面小心点就行。”许静安心道,家里有个能一打七的,就是有人摸进来应该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车停在椿棠府门口。从车上下来,郁辞拖着许静安站在一堵造型墙后,一人高的墙刚好挡住了过路行人的视线。郁辞看着许静安,眼眸深深的,拢了拢她鬓边的秀发,夹到耳后,他的指尖擦着她的耳朵,勾起一阵战栗。许静安舔了舔唇,摸着自己的耳朵,避开他灼热的注视,朝四周看了一下,微微有些羞赧。这门口,住户人来人往的,虽然有墙挡着,但他俩个子高,还是能被人看见。“有话赶紧说,小舅舅看着时间等我呢。”男人轻笑,“离十点还有半个小时。”“小舅舅的作息时间像老人,他睡得早。”郁辞笑了,嘴角上扬起的弧度很浅,可那笑容看起来好好看。“之前在车上不好回答你,我现在郑重地回答你一遍,我十七岁去斯坦福大学读书,跟她恋爱不到两年,第一次拥抱是确定恋爱关系大概半年后,她19岁生日,那天她抱住我哭,第一次接吻也是那天,她当时很难过,说我不像男朋友,就那一次。”郁辞顿了顿,接着说:“我跟她也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许静安抬头,怔怔地看着郁辞不停开阖的嘴。她以前想的那么多,全都是自己脑补的,都脑补错了?那年她去国,看到的又怎么解释?纪悠染住在他的公寓里。“你跟她分手后,还在一起过吗?”许静安定定地看着他问。“没有,分了就是分了。”“怦怦……怦怦……”心跳得有点乱、如果他和纪悠染没有上床,那他的第一次……“你……”许静安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五年前,圣诞节前夜。铂尔曼酒店楼下的酒吧,搞了个别开生面的假面派对,来玩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要戴上面具,她是驻场歌手,平常就习惯戴面具演唱。她发现神志不清的他,被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扶着,她很惊讶,她没想到郁辞回雁城了,还出现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看着就不像好人。她走了上去……一个猜想隐隐浮现,让她的心揪紧,浑身的血液似乎都热了。“第一次是跟你结婚后大概半年后,圣诞节前夜,我被人暗算,逃到一个很吵的地方,那里好像在搞派对,有个戴面具的人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我已经没力气跑了,等我清醒一些后,发现自己在强迫一个女人。”心跳很快,越来越快,甚至,喉咙微微哽住,那块肌肉似乎不会运作了。他和她一起的那晚,是彼此的初夜。她向他跨了一步,轻轻地拥抱住他,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语气尽量平静道:“咱俩怎么同一个命运?都是糊涂蛋,稀里糊涂的。”她必须拥抱住他,因为,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眼眶里肆意地分泌着。温热的眼泪爬在脸上,许静安双手环住郁辞的腰,抱紧他,将头埋进他胸前。她的眼泪流进他昂贵的毛绒大衣面料里,许静安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脑袋在郁辞胸前蹭了蹭。郁辞抱紧她,轻笑,“没想到你是这反应,你不在乎吗?”“在乎,谁说我不在乎!你也有点蠢,还能这样丢了,睡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我俩半斤八两,反正都不知道给了谁,就当我们第一次那晚都是彼此的初次吧,我当然希望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可这东西没了就是没了,那个情结比起你来说,不重要,你要是有,我就没办法了。”许静安瓮声瓮气地说:“郁辞,我要不是那样嫁给你,而是在一个合适的下午,一棵榕树下相遇,对上眼神,你觉得我看起来很面熟,我说你像一个老朋友,你知道我唱戏,会来看我的戏,慢慢地有些交集,然后在一起呀?”少年郁辞说过,如果她上戏台唱戏,虽然他不:()白月光归来,这隐婚老公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