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纨绔们到了咸阳城到太医府找到找到太医令夏无且给他看秦风开的草药方子。夏无且不但给予了肯定,又罗列一些草药,这些草药都是强壮筋骨化瘀解毒的草药。这次所有人都信了,咸阳城的草药店被他们搜刮了一遍,这一类的草药瞬间就被清空了。小家族运来一两车,大家族都是捡着贵的草药买,而且一运来就是几十车。没办法,大家族的孩子们从军的多,而且他们不差钱。范泽西、文浩然他们率领着所有的家臣们开始接收这些草药,并且把这些草药分成了九等。那些新来的家族长们很多和秦府有关系,有秦风自己的,秦腾的、秦福的这些人和秦府都有来往,所以秦风训练他们家的纨绔,他们并不担心。这次用上草药炼体了,那就必须来了,不说他们不信任秦风,他们是来感谢的。在他们的观念中,这应该是墨家不传之秘,给自己的孩子用那是天大的恩惠。秦风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顺便给他们讲了一下,军营之中的伙食问题。以及训练所需要的营养。这些家族长一听,这不行呀,秦风的训练非常的系统,可以说这是一种横练的外门功夫。极有可能是墨家力士的训练方法。这营养跟不上,还不给练废了。然后他们开始和屠雎打商:“国尉,我们可不可以给这些孩子送一些饭菜吃?”屠雎沉吟一会儿说道:“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军营,我们只是在这里驻防,再说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我不知。你们知道我不知道,其他的人不知道对不对?”“国尉真是一个讲究的人!国尉、帝婿啥也不说了,你们的恩情我们都记着呢。”被鞭打的纨绔们都用了疗伤药,他们后背上的血痂和淤青都掉了,秦风不由得感叹,大秦的武者们自愈能力是杠杠的好。和那些老勋贵们寒暄了一会儿,秦风上了点将台,喝令所有人起来,在灞水沿岸挖坑,每人挖一个坑,宽六尺,长九尺,深三尺。蒋平率领的那些亲兵集体挖一个大坑,宽15丈,长60丈,深6尺的大坑。“老大,你让我们挖坑干什么呀?”那些纨绔一边挖坑一边心虚的和背着手巡视的秦风搭讪。他们和秦风太熟悉了,秦风一发飙就是一个小恶魔,什么样的坏主意都有,他要是不发飙,那就是一个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年。现在的秦风状态很好,看来自己老父亲老母亲面子有用。秦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老大,我们在咸阳城的时候可是很听话,很听话的。你不会是把我们都给活埋了吧?”这些家伙有些惴惴不安了。“你们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有那么残忍吗?让你们挖坑只是一个预防,万一你们死了就扔到里面,埋哒埋哒就得了。所以啊,你们一定要挖好,到时候真用上了不好用,那就闹笑话了。看见那个大坑了吗?如果你们挖不好,很有可能扔在那儿大坑里面。乱七八糟的埋了。”“我擦,秦老大算你狠。”这些人不知道秦风到底是说的真的还是开玩笑,但是秦风说他们的有折损率,折损率达到了恐怖的一成。这第一天才刚刚开始,他们就有一些受不了,要是这样玩下去,极有可能被秦风玩没了。早知道这样,何必在这里耀武扬威啊,何必嘲笑秦风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唯有仔细地把坑挖好,然后到砖窑厂运来红砖仔细的砌筑起来,还用灰泥做了防水。然后在里面还铺上了兽皮,又是用油封住,水倒下去不许渗水,渗水了那就重来。秦风检查完以后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别看你们成天流里流气,给自己挖棺木,还真的是有一手。这里紧挨着灞水,你们的棺木放进去,封了口之后绝对不会遭水淹。”“老大呀,你们别吓唬我们了。你吓得我腿肚子都发颤。”这次他们是真的怕了,开始怒斥黄二郎:“黄二郎,就是你调戏的咱们秦老大。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其他人听了也都向黄二郎偷偷地挥动拳头示威。“是我招惹秦老大了,这没有错,可是我一个人能出这么大的乱子吗?参军的时候,秦老大和王动联手揍我,还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惹不起我躲得起,这才跑到军营,他们呢,他们那1000来个吃饱了撑的,欺负秦府别院的工人们才引起来的秦老大的愤怒。”其余的人一个一个盯着那些人,怒火中烧。秦风可不管这些,让他们在自己挖的坑旁边立着一个石头,在石头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才背着手离开。看到秦风的这一番操作,那些老勋贵们有些坐不住了,悄悄的问秦风:“帝婿,我们家子弟们挖的墓坑是不是小了一些,陪葬品放不下多少。”,!秦风一愣,这大秦人这是实在人,脑子就这么死板?就算是真有纨绔在训练中死了,你们就不会拉回去埋住自己的祖坟中?“那个……这些坑是给他们用草药打熬身体的。”“哦,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们了。”那些贵妇人用手拍着酥胸,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些女人能成为家庭主母,在大事上很有见地,像秦风这样地狱般的训练,她们心中有意见,但是不会去干涉。就在刚才,他们远远的都看到秦风指挥自己家的孩子自己给自己挖坑,心中就有一些恐惧,尤其是秦风和自己家孩子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但是谁也不敢反对。这是军营,他们都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之士,知道军令如山的规矩,谁都不敢干涉,也不敢问,也不敢说。听秦风这么一解释,他们这才恍然大悟。挖完坑了就是队列训练,这种队列以后对长枪阵、弓弩阵还有纪律的服从性都有大帮助,队列和内务必须时时刻刻训练,不能松懈。秦府别院的炼体草药加工都是机械化的,速度很快,反正少府运来的草药已经加工完了,闲着也是闲着。草药磨成粉,按照比例装在小麻袋里面,给各个家族分了下去。小麻袋上一个个都做上记号,毕竟家族的财力不同,送来的草药是不一样的。那么他配的药也是不一样的。把配好的药物分发给哪些家族让他们自己拿着。秦府别院没有那么多的库房给他们放这些东西。这是秦风给出的理由。金乌开始西坠,晚霞满天,被染色的白云在清风的带动下变换着形状,如骏马,如猛虎,如苍鹰,如一队队战车铁骑撕裂长空。狂风动,风云变,红霞乱飞,如烟如雾如尘。老功勋们都没有离开长安,而是在军营外面直接搭起了帐篷住下。没有办法,秦风的训练太狠了,他们要时刻注意着自己家这些宝贝的状况,万一被秦风给练废了,可以及时拉回咸阳城就医。要不然真有可能被秦风挖坑了,这位帝婿做事非常的不靠谱,谁也拿不准什么时候一抽风出什么幺蛾子。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秦风一声令下,所有的兵卒开始在木桩上奔跑,秦风让那些老纨绔监督,既然来了,看热闹可不行,必须得有参与,参与进来乐趣多多。明月高照,群鸟归林,疲惫的兵卒们用完饭到头昏昏睡去。大地陷入了沉睡,万籁俱寂。半夜,一声声雄壮的鼓声传遍四方,五座军营立刻灯火通明。正在睡梦之中百战老兵条件反射从床上跳起来,顶盔掼甲佩带武器快速的跑向演武场。那些新兵就不行了,没有危机意识,一个个在屯长、百夫长的呵斥下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听到点将鼓,这才一激灵迅速爬起来跑演武场。到了演武场,这些新兵们都站着打盹儿,有的甚至站着都睡着了。“大家睡得挺舒服。但是在战场上敌人不会让你们舒服,战斗随时随刻都可能打响。所以咱们现在就开始训练,还是负重长跑,跑一圈儿之后回去睡觉。那些人一声哀嚎,立刻精神了,刚想埋怨,在秦风的皮鞭之下拼命的奔跑。60里的负重急行军,就是这些人都是修行者,一天不间断训练也吃不消。那些老勋贵们起身刚来的时候,那些兵卒早已经跑的没有影子了,秦风骑着马轮着鞭子,领着五位千夫长在后面驱赶。“国尉,这是……”那些老勋贵们面面相觑。“这是常规训练,水无常形兵无常势,现在的战斗不拘一格,没有什么君子之战了,战斗随时随地都可能打响。夜间的战斗也是平常事,各位老哥不用担心,你们要是担心自己的孩子受不了,就把监军给你们药物注入药池,回来了就不用他们动手了。”“好好好,老弟,谢谢提醒。”各家的家丁们忙碌了起来。咸阳宫灯火通明。夜深了,秦始皇没有一点睡意。赵无极正在眉飞色舞给秦始皇讲自己这一天的快乐的时光。赵无极在秦始皇他们这一辈是最大的,也是曾经统领千军万马的统帅。谈论军伍的事情,立刻就精神抖擞。“长歌也是胡闹,这得罪多少勋贵们。”听了赵无极的讲述,秦始皇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不会,咱家女婿聪明着呢,那些老家伙的孩子被揍了,还得对咱家女婿感恩戴德呢。”“是我家帝婿。”秦始皇纠正道。“对对对,是你家帝婿,这和咱们女婿没有冲突,真是的,我又不是不让你和我抢女婿,值当的这么着急?”:()大秦帝婿:我穿越成了墨家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