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看向女儿,示意她莫要担心。
宋锦悦特意离的宋锦夕坐的最近。
她不知晓沈氏今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要她紧紧跟在宋锦夕身边,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毕竟她们母女现下唯一的筹码,便是腹中的胎儿。
马车缓缓启动。
秋韵一颗心紧紧悬着。
宋锦悦也紧绷着心神,时刻观察着周遭的景物。
一路却也不曾发生任何事情。
马车平稳停在了观音庙门口,沈氏母女由着婢女伺候下了马车。
宋锦悦这才由着秋韵搀扶也跟着下了马车。
观音庙里香火旺盛,庙里香客络绎不绝。
瞧着却大多是女眷。
国公府拿二十个护卫在宋知同宋清的带领下,由里到外把守着观音庙。
母亲莫要失手伤了大姐姐
这观音庙其实并不大,同京城里二进宅子一般大小。
沈氏带着女儿去了观音像前,跪在蒲团上,诚信祷告后又拜了拜。
宋锦悦站在沈氏母女身后,双手合十,弯腰拜了拜。
并不曾跪下。
仔细听着沈氏沈氏同大姐姐宋锦夕的动静,听见二人起身,她这才睁开眸子,沈氏瞧见她并不曾跪下,啧了啧,牵着女儿的手走出了观音庙。
宋锦悦没有多做停留,也跟着走了出去。
“悦儿,不是母亲说你,今日好歹是为着你父亲祈福,你怎地也不知跪下为你父亲祈福一二?”
“还是说,你心中记恨你父亲将你送去云泉山庄五年?”
沈氏一副慈母心肠,谆谆教诲,声音却没有一丝放低的意思。
只见周遭原本成心来庙中祈福的妇人小姐,视线偷偷朝着她们打量而来。
宋锦悦淡然笑着。
眼底满是无奈。
周遭的一切,已全数落入她耳中眼中。
“母亲,您怎知女儿未曾为父亲祈福?我虽不是您亲生,可你到底也是父亲八抬大轿,风光无两娶回来的继室。”
“虽说您先前只是父亲的外室,可我娘亲去世后,父亲不过数月,不救将您娶进家门,全了这些年您身为外室的委屈,难不成母亲就是这般容不下我这继女?”
她没有一丝停顿,字字句句犹如利刃一般。
沈氏那里料到她不过随口一句问问,这小贱人竟说出了这些话来。
此时观音庙内的妇人,齐齐用着异样的目光打量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