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前段时间身上的打扮怎么突然变了,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啊。”
拿捏到吴夕芳的把柄,何瑞雪没有公之于众的意思,对自己又没好处,只想让她别来烦自己。
况且,罗国庆能在短短时间内爬上组长的位置,甩了同村的两个人一大截,可见这个人有些手段,未来或许有能用得上的地方,吴夕芳便是留着用来牵制他的手段。
见她要走,方望归拉了一把,“别急啊,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何瑞雪停下脚步,还有高手?
“其实吴夕芳的男人当年也是个勤快人,任劳任怨的,不然也不会早早分了房,让吴夕芳死心塌地跟着他。
罗国庆倒是对吴夕芳没选中他的事怀恨在心,觉得她不识抬举,看不得两人过得好,背后唆使她男人去赌博,又找人下套,让他一步步染上赌瘾。”
他的手段是慢慢诱导,比李有路用在孙金宝身上的高明得多。
那人意志力也没多强,根本挣脱不开,越输越想赌,根本戒不掉,一辈子都毁在了这东西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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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雪却哼笑道,“这赌博又不是抽大烟,一旦断了就浑身难受,他有什么忍不了的?
但凡吴夕芳真的不管他,饿几天肚子他还会不会拿钱出去赌,恐怕早就戒了。”
不过罗国庆忒不是个东西,因爱生恨的前提好歹是两个人在一起过,就因为对方没有满足自己的臆想,他就从中作梗毁掉吴夕芳的家庭,阴毒的小人。
之后他再以拯救者的形象出面,只需要少许的付出就能获得对方的依赖和崇拜,最后还不用负责,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这条消息对我也很重要,辛苦你了。”
何瑞雪数出十二张大黑十给他,“拿去,这是今年的活动经费,每个月十块。别推辞,你找人打听消息托人办事都要花钱,我总不能让你垫付,收着吧。”
方望归也爽快,接过钱揣进兜里,故意掐着嗓音道,“多谢老爷,那剩下的就全是小人的赏钱?”
何瑞雪挥手,“都拿走,少来恶心人。”
笑闹了几句,方望归又换了一副神色,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你侄女最近在打听牛家的事,赵老的口风很紧,不想和她多说,我要不要……”
“不用,她就是心血来潮,过几天就没兴趣了,你当初怎么就那么确定牛佳佳不是牛保国的亲闺女?”
这年头可不存在基因检测。
“我亲眼看见的啊,牛安家抱着牛佳佳在院子里玩,她脱口一声爸爸,给我吓一跳,还以为牛保国的鬼魂回来了。”
小孩子眼睛亮,总能看见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谁知道牛安家没事人一样抱着她回屋,我就凑在窗户外面听,他在交代牛佳佳在外面不能喊他爸爸,只能在家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