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悬挂在檐下的灯笼,在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中显得渺小而无助,它们被无情的风力肆意摆布,仿佛是大海中漂泊的孤舟,摇摇欲坠,又似舞者般在夜色中被迫演绎着凌乱而急促的舞步,光影交错间,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紧闭的门窗,更是在这股蛮力的冲击下也显得不堪一击,它们纷纷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这一刻,风雨、灯笼、门窗仿佛编织了一首动人心魄的自然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与激情,让人不禁为之震撼。另一边,摘星楼。小童冒着大雨,在雨中疯狂奔跑,他大喊着:“不好了!国师大人不见了!”摘星楼最高那层的一盏灯,灭了。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小童跑到风明子面前时,眼睛还是红的,他说:“国师的房间里面,门窗打开,我担心国师被人掳走了。”风明子先是愣了一下,后面他笑了,“原来她是做这打算的。”风明子拿起龟壳,往里面扔了三枚铜钱,又晃了两下,他把龟壳里面的铜钱倒了出来。“大吉大利。”风明子还看向小童,他说:“小童,往后你就守在摘星楼中,莫要想不该想之人。”小童脸色一白,低下头去,“我明白了,我知道该如何做。”“希望你是真明白,不是假明白,现在那位陛下,是有手段的。”风明子看了一眼小童,他只能说到这里,如若小童还是有妄想,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那他也爱莫能助。第二天,雨停了。女官推开殿门,从殿外进来,就听见阿狸带着能够让人酥入骨头缝的声音,说:“这是第八次了吧。”紧跟着一个男声便应着:“是八次半。”女官很是震惊,陛下的龙床上有野男人!女官抬手拦住后面要跟进来的宫女,她看向了龙床那边。阿狸在这时撩开一边床幔,对女官说着:“这几日,寡人有事,不早朝,你去让人说一声。”那野男人也一点都不想藏着掖着,也露了脸,女官只依稀看到侧脸,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国师!女官表示很震惊,这陛下何时和国师有苗头的,为何她都不知道?还有,国师是何时进来的,进来多久了?等等……刚才陛下说,这是第八次,国师改正过来,说是八次半。所以,自陛下说不让人守着的时候,国师就在陛下的龙床上了?!女官感觉她失职了,国师这么大一个人出现在陛下的龙床上,她居然都没有发现,她可是陛下身边最贴身的女官啊!!!还有,国师你不该是像仙人那样无欲无求吗?为何你求欢的声音如此让人想入非非?龙床的床幔再次放下,阿狸的娇笑声,还有孟玉舟时不时发出的闷哼声,让女官捂脸退出殿中,让人开始烧水。免得陛下等下要用水,无水可用青州耶律夙气狠了,她在朝中埋下的钉子被耶律狸那个女人拔掉了。还有,她给耶律狸送去的那些男人,也被耶律狸送回来了。看着跪在院子中哭哭啼啼的几个男人,耶律夙直接把挂在一边的长剑抽了出来,提着剑就冲了出去。没一会儿,这些男人都倒在了血泊里面。耶律夙全身上下都有血,都是这些男人的,她看向守在旁边不敢发出动静的守卫,她提着剑,说:“把这些人都拉出去埋了,就说他们因为被女帝送回来,心里羞愤,自尽了。”守卫早就见识过耶律夙时不时发疯的样子,他们保持镇定,走过去,把那些死去的男子用草席一裹,就都拉了出去。还有人提着水,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耶律夙这才平静下来,她说:“本王记得,前两天不是有人送了两个小公子来吗?带本王去见见。”“王爷,那两人就安排在兰园,奴带你过去。”另一边,上京城中,女帝正殿。孟玉舟红着脸,吃着眼前的饭菜。阿狸忍住嘴角边的笑意,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在床上饿晕的。“来,多吃菜,吃点好消化的,也喝点汤。”阿狸给孟玉舟盛了一碗汤,女官瞬间都惊住了。陛下这是真把人放在心尖尖上了吗?不过,一想到孟玉舟是国师,女官又淡定了。并且,国师睡在陛下寝宫里,两人还在一起的事,没有人敢传到外面去。等孟玉舟吃完,阿狸还握住孟玉舟的手,说:“回头我让人多准备你:()快穿王牌系统生崽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