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很快就有率先反应过来的玩家们,开始在一堆杂物之中搜寻有用的物资。虽然他们想的很美好,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物资都是有用的。比如说某一位玩家在搜寻的途中,突然之间摸到了一个很软的东西。该玩家将这件东西捡起来看了一下,随后就立即丢开了。“不是,有病吧?那个丧尽天良的人的臭袜子,道德呢?底线呢?”紧接着,其他的玩家就好像闻着味一样走了过来,随后毫不留情的开始调侃。“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讲什么道德和素质?”“就是啊,这玩意儿本来就是自己遵守就行了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确定每个人的底线在哪里?”“要我说与其指望别人能够遵守道德的底线,还不如从自己做起呢?”“请记住我遵守道德仅仅是因为我比较有素质,但是当我决定不再遵守素质的那一刻,道德对我的约束力等于零。”“没错,这就好比在公共场合之中,如果那个地方没有明确的标明某一件事情不应该做的话,那么在这个时候,一切就完全凭借每个人的自觉性。”“我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但是你绝对不可能或者说绝对不应该因为我没有做那件事情来评判我。”“因为没有一条规则告诉我,那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你做了那件事情也没有人规定是你一定要做的,如果因为你做了那件事情,而其他人都没有做的情况下,你想要让所有人按照你的意志进行的话。”“那么我们不应该谴责那个没有错的人,而应该谴责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的人,也就是所谓的道德绑架者。”正当有玩家沉浸在这边的时候,另一边的玩家已经对于当前的情况进行了一个整理,随后很快的就找到了有用的物资。有的玩家通过组合绳索和铁钩简单的制作了一个攀岩的绳索。随后,该玩家在测试了一番绳索的受力程度以后,就开始进行了向上攀登,企图越窗逃脱的过程。然而,正当所有玩家认为该玩家可以成功逃脱的时候,下一刻,在爬了一半的该玩家,因为体力不支掉了下来。“什么啊,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就这?”“菜就多练,果然,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反过来用也是一样的。”“各位记住了吗?这种就是典型的有脑子没体力的玩家。”“你在这阴阳谁呢?你说谁没脑子呢?”“难道不是吗?机会都给你了,但是你不中用啊。”“那又怎么样?毕竟你们连方法都找不到的人,我自认为比你们好多了。”“算了吧,有方法没有用,比没有方法更让人绝望。”“你不服,有本事等我们这场比试结束了,我们单挑。”“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啊。”“等我出去了,我就给你发挑战的邀请,你要是不敢接,我保证,从你拒绝的那一刻起,你就完了。”“我等着,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不就是单挑吗?谁怕谁呀?”“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有人要单挑,真的吗?我要去观战!”“我也要去!”“算我一个!”“我也来!”大部分处于旁观状态的玩家一听到有挑战就开始兴奋起来。他们纷纷嚷嚷着要参与到其中去。或许这才是生活的意义吧,生活不应该是风平浪静的,而是应该有一些波澜的。如果只是平静如水的生活的话,时间长了,不管什么人都会觉得乏味的。有的时候生活还是应该有一些起伏的,这些起伏不用太大,稍微有些许波澜就足以让原本平淡的生活丰富多彩起来了。不知不觉间,所有玩家的心态再次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充满了戾气和相互的猜忌,怀疑排挤之后。经历了上次的风波之后,他们已经不再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下意识的去否定怀疑别人,而是会有自己的思考。在所有玩家之间,有的时候大部分的玩家都知道,这些玩家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要单纯的调侃。有的时候他们明明知道这些玩家是故意这么做的,他们也没有着急的拆穿,而是满足了所有玩家的期待,让气氛开始活跃了起来。在他们之间,他们的状态也变得好了起来,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充满猜忌,怀疑了他们开始对这个世界展现出一种向往,而不是像之前的麻木不仁。这里的变化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似乎世界还是那个世界,那群人还是那群人,一切都没有改变。圆滚滚看着自己面板上的数字,陷入了沉思之中。说实话,从这个任务开始之前,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真正的开始自己的任务。在之前的时候,洛倾颜也猜测过他是带着任务而来的,没错,他确实只有自己的任务,只不过他的任务是针对所有的玩家,而不是像洛倾颜那样,只针对于本国的国民进行的。按理来说就是,洛倾颜所代表的是他们那个国家,所以他的任务就是为他的国家以及他的国家的国民进行一系列的帮助。但是反观他的任务就是针对于游戏里的所有玩家而进行的。洛倾颜所在的苍澜国,最缺少的是国民觉醒值,因为国民觉醒值所带来的一系列弊端,所以导致这个国家停滞不前。但是反观他这边,因为国家太过于超前,所以他们所缺少的则是国民生活幸福指数。国民生活的幸福指数通俗的来讲就是国民生活的幸福指数通俗的来讲就是一个国家生活的满足程度。按理来说这里的所有玩家都处于一个比较繁荣昌盛的国家,他们的国民生活幸福指数应当是只高不低的,但是现实却是恰恰相反。玩家们的国民生活幸福指数已经低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甚至已经跌破了临界值,甚至已经为负了。:()卷什么卷?跨界打工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