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的高跟鞋砸在手上应该挺疼的吧,真的没事吗?”
“放心,只是有点肿,过两天就好了。”
“真的吗?很抱歉我自己乱发挥拖你后腿了。”
她嘴角忍不住向下弯,那双平时看谁都不屑一顾的眼睛此刻带了些小心翼翼,贺承泽不喜欢她现在软软弱弱的模样。
“秦恣。”
每次贺承泽单独叫她的名字,秦恣总会没由来的心尖一颤。
“你不用向任何人说抱歉。那种人渣,想打就打了,警察来了也只会判你正当防卫。至于误伤我,那更不必愧疚,想补偿,这几天的碗归你刷了。”
这一周的时间秦恣都不太忙,他们两人偶尔又几顿饭凑在一起吃。
秦恣厨艺一塌糊涂,会煮泡面蒸米饭已经是极限,运气好时,能吃上自己炒出来不糊不生的番茄炒蛋。
贺承泽完全相反。
于她而言,默默看着他在自己家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是一种享受。
围裙系在衬衫西裤外,两条细绳勾勒出男人精瘦的腰线。
贺承泽低头切菜时,厨房的顶光刚好顺着脖颈打在他的背上,宽肩倒三角被这盏完全懂秦恣xp的灯展现得淋漓尽致。
某一瞬间,她忽然会共情一些男人。
娶得娇妻作羹汤,这种成就感和爽感,和工作完成再大的项目都不一样。
“好好好,本来你做饭就该我刷碗的,刚好这周彻底离职,之后一段时间闲下来刷碗我承包!”
秦恣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些天的相处,能感受得到,贺承泽有轻度的洁癖。
她属于做家务随心的类型,什么时候忍不下去,或者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她才会一次性把全家收拾一遍。
但贺承泽不一样。凡是他经过的地方,总是干净整洁的。
这让秦恣偶尔会有一些小羞愧。
但他却说,不付房租,多做些家务是应当的。
于是秦恣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对了,你怎么会刚好出现在地下车库来救我啊?”
“钥匙落车上了,下来取碰巧遇到你。”
“可是咱们家用的是指纹锁诶,我上周录你的指纹了。”
“没说是家门钥匙,我去找办公室钥匙。”
“哦,那怎么没拿就回来了?”
“刚刚在外套口袋里找到了。”
……
有点尴尬,秦恣不想承认自己在没话找话。
贺承泽的耳尖有些红,喉结滚动一瞬,他努力将注意力再次从秦恣身上转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