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医生当然很厉害,才能被四少喊过来收拾局面。
那群人确实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避免了讹上新颜小姐的可能性。
但同时那位医生诊治的过程中,难免手上没轻没重。要是有些人被特别关照,吃尽苦头,痛了又痛,那也是诊断需要嘛。
电梯里的众人:“……”
妈呀,这位沈律师笑得那么亲切,可怎么就那么让人心里发毛呢?
——
贺新颜卸完了六七个男人的下巴,半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她看到时凛的时候,其实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时凛居然卸了靳柏的胳膊,还安排了医生在下面等着救治。
“其实我卸那些人的下巴是有分寸的,他们自行去医院接回来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时凛微笑着说:“嗯,你真是可爱又善良。不过我怕他们会讹诈你,毕竟有些人完全没有道德观念,还是法制咖。”
贺新颜:“……你说的都对。”
她也不想跟那群人扯上任何关系。
——
杨女士叫住了黑着脸回来的儿子,仔细打量着对方脸上的神情,笑着问:“这是怎么了?”
身上沾染了酒气不重要,重要的是衣襟上还满是水渍。
平时非常注重仪容仪表的儿子,今天有些狼狈。
靳越把靳柏送到家,根本不敢多说话,告辞了之后就想走。
“回来!”靳柏沉着脸,“你跟我过来,我还有事情要交代。”
靳越:“……”
他把目光投向了杨女士,杨女士微笑着点了点头,靳越只好认命地走了进去。
刚刚踏进书房门,一本书就砸了过来。
靳柏:“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跟贺新颜那么熟了?她为什么就愿意放了你?”
靳越:“……”
他就猜到了,贺新颜当时放他一马根本就不是出于好心!同行的几个人都倒了霉,就他毫发无伤,妥妥地就成了靶子!
这不靳柏立马就开始来算账了。
“我真的没有跟她很熟!”靳越觉得太冤枉了,“你看她的样子,会是愿意对我假以辞色的人吗?”
这就是靳柏搞不懂的问题,靳越以前明明嘴贱得很,各种看不起贺新颜,自己也有意放纵,就是需要有个人提醒贺新颜,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识抬举。
今天靳越居然不怼贺新颜,还主动求饶?真是见了鬼!
靳柏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这才发现贺玉叶之前发了好几条微信给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想到贺玉叶最近对自己的频频示好,他就觉得心里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