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个衣着得体的女人走了过来,她迟疑地看着贺新颜,“你的香囊手串可以借给我看一下吗?”
贺新颜察觉到对方的善意,把东西递了过去。
女人看了片刻,有些迟疑,“我不知道我看得准不准,你这个手串的编织手法很像帝都某个古老世家的编织法,特别繁琐也特别精致好看,跟市面上不一样。丝线的材质也很特殊,而且这里面好像还混了极细的金丝线。”
女人顿了顿,抬头看着贺新颜,“你的亲生父母,绝对不普通。”
贺玉叶脑袋懵了一下,直觉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林允淑:“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个古老世家,总不能是你随口乱编的吧。”
表哥你怎么来了?
白语澜和几名同学都忍不住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女人。
“确实是某个古老世家的东西,有人跟我说过的。”
女人顿了顿,不无遗憾地说:“可惜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编织手法和香囊。”
不然自己也可以说得更明确一点,或许能帮助小姑娘找到家人。
贺新颜倒是没什么遗憾,找不到就算了,大概是没有缘分。
她从不为任何假设去烦恼,没必要为了这些分神。
林允淑哈地冷笑了一声,“既然想不起来,那你就是胡说,她父母就是农民!”
白语澜早就憋不住了:“你才胡说,但凡有脑子的也知道你的逻辑站不住脚!”
旁边的同学也忍不住了,一个大人这么欺负打压一个小姑娘,实在是太过分。
“阿姨,您说话要讲究证据吧。你说新颜父母是农民,怎么你见过她父母吗?”
“要是见过,那您当初怎么可能把新颜错认成您女儿。”
“就算是农民怎么了,招你惹你了?”
“我有个疑问,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还抱回家,这种犯法吗,是不是拐卖儿童啊?”
林允淑气得身体晃了晃,这些同学跟贺新颜一样没礼貌,一丘之貉!
她转身想走,却猛地想起来解药的事情还没解决,“解药赶紧给我,你也不希望我报警吧!”
贺新颜:“哦,那你报警吧。”
虽然不知道子骁为什么把事情揽在他身上,但用报警威胁她根本没用。
“先撩者贱,你们不动我的私人物品,又怎么会中招?我还没告贺临均侵犯我隐私,贺玉叶侵占我的私人物品呢。”贺新颜不疾不徐道,“不过我可以好心地告诉你,只要忍住七天不涂药不抓挠,就会不药而愈。”
所以她还要忍七天吗?贺玉叶越想越觉得手上瘙痒难以忍耐起来。
可她却必须克制住,不能去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