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说着说着,又皱着眉头,自己在琢磨念叨,“那今日那位金铺娘子,不是说看见德妃姐姐了吗?”
说到这里,秦柳瑟又抬头看向永嘉帝,“难道这人,也是皇上安排的人?”
秦柳瑟这般活色生香的模样,叫永嘉帝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真当人人都是元酒儿啊,你以为朕那么闲,整天操心这些琐事?”
秦柳瑟黑黑的笑了两声,然后把脑袋埋在永嘉帝的肩头,“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的意思是,皇上太神通广大了。所以臣妾才有这般猜想。”
即使知道她是在拍自己的马屁,永嘉帝也拿她没办法。
他抬起一只手,刮了刮秦柳瑟挺翘的鼻尖,“不管德妃进不进去,今日都是这个结局。”
而事实就是,萧德妃今日虽犹豫了一下,去了定国公府的侧门,但下车之后,在门前站了片刻。
望着定国公府侧门上御赐的字,又抬头望了眼蓝天上漂浮的云朵,凉凉的秋风有些萧瑟,在她脸上拂过,灌进鼻尖里,却是一番清幽之味,清凉又干燥。
街上许多地方已经落叶了,萧德妃一时间便心中落定,他们俩这件事,其实早就尘埃落定了。
今日来此,本来是想着进去看他最后一面,可一路过来,心中那种想探望的念头,就越来越淡。
许是今日在那鸡鸣寺,萧德妃将与严守御有关的东西都扔掉,烧为灰烬的原因,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断舍了干净。
直到站在这里,似乎一切都与她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还是选择打道回宫,并没有进去。
不过回了自己宫里后,萧德妃又调头回去见了永嘉帝一面,将今日的事情都与他坦白了,也得到了严守御转好的消息。
萧德妃居然没有进去,这倒是让秦柳瑟有些意外。
秦柳瑟撅撅嘴,埋在永嘉帝宽阔的肩头,感慨地叹息了一声。
但永嘉帝今日来她这里,可不是为了看她唉声叹气的。
比起听她这样唉声叹气,他更喜欢从她这饱满莹润的小嘴里,听到另外一种声调。
秦柳瑟有很多疑虑,还没问完呢,就已经被永嘉帝打横抱起,往床踏那边走过去了。
秦柳瑟红着脸推开他,虽然知道生完孩子后,早晚会有这一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特别的紧张,紧张之余,还有些抗拒。
简直是快要比头一回侍寝还紧张了。
特别是当永嘉帝的手探在她身上的时候,秦柳瑟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轻轻的颤抖。
虽说孩子都生了,但永嘉帝依旧是极为照顾和呵护她的。
知道她很紧张,将她从脸蛋到脖颈,上上下下轻轻柔柔吻了个遍,还在她耳边,低沉着嗓子哄她,“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