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臣妾并非这个意思!臣妾是担心皇上被人戴绿帽,又担心萧德妃姐姐受不住诱惑!”
“臣妾无意诋毁,臣妾只是想着说清楚了!对!就是说清楚了,现在。现在相安无事不是最好吗?
“德妃姐姐没有嫌疑,臣妾担心的事情也有了着落。臣妾也是听闻别人乱说乱传,臣妾回去就教训教训那狗奴才。叫他乱说德妃姐姐的坏话,皇上怎么罚我,臣妾都认了,可皇上别这样对臣妾啊。”
永嘉帝秦怀瑾哭的撕心裂肺的,但永嘉帝一点都不为所动,“便是大皇子这个年纪,都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告状的时候,你们知道这是霍乱后宫。自己想出这种肮脏事情的时候,怎的不反思一下自己?”永嘉帝轻轻抖了抖腿,将秦怀瑾从自己腿上扒拉开。
李贤妃见状也赶紧过来跪下。
她一向是很爱面子的人,一下子让她从一品的贤妃降成三品的婕妤,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李贤妃见永嘉帝抖了抖腿将秦怀瑾嫌弃地弄开,便过去跪在萧德妃身边,求她给自己求情。
“德妃姐姐,你替我求求皇上!替我求求皇上,我跟你道歉!这事儿是我唐突,是我的问题!我改!我一定改!我这样被罚,安乐如何抬的起头啊……”
萧德妃不愿意理她,倒是永嘉帝听到这话先开了口,“你还有脸提安乐?她不会抬不起头,抬不起头的,应当是你自己!”
挂油壶
李贤妃听着永嘉帝冷冰冰的话,一颗心简直凉透了,赶紧又过去求秦柳瑟,“皇贵妃娘娘!你替我求求皇上!你也有孩子!秦美人还是你姐姐,你不能就这么看着不管啊!”
秦柳瑟简直气笑了,这还给她道德绑架上了。
而且李贤妃这前后的转换也是有点快,刚刚还那样信誓旦旦的,一副要把萧德妃浸猪笼的样子。
现在看形势变了,立刻又换了一张嘴脸。
李贤妃这也是想着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比起降为三品这样的奇耻大辱,求一求人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秦柳瑟心中,对永嘉帝的这番话是有所怀疑的。
因着。若是永嘉帝关心严守御,让萧德妃过去替他探望,或是替他送药,可这种事情,哪里用得着一个妃嫔做。
除非永嘉帝解释他和萧德妃还有严守御是故交,不过这些细节,永嘉帝不需要跟他们解释。
李贤妃和秦怀瑾也不敢问,也不会想到,萧德妃原来跟永嘉帝压根不是夫妻。
永嘉帝罩着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心里头有没有别人。
这一点,是李贤妃和秦怀瑾怎么都想不到的。
是以,这一局李贤妃和秦怀瑾是输定了。
总之,只要是永嘉帝自己愿意护着,其他人的话,那便都是假话。
但秦柳瑟却是一点都不同情李贤妃的。
这次的事情若不是永嘉帝护着,可能就会是另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