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两位当事人都不着急,急死她和宁贵妃了。
秦怀瑾又气又急,“皇上!这下罪证确凿,德……”
秦怀瑾说了一半,就被永嘉帝抬手打断。
秦怀瑾心下一喜,以为永嘉帝总算要定锤惩处她了,没想到却是朝朱万喜使了个眼色,又对着元酒儿和金铺娘子说,“你们退下吧。”
朱万喜会意,立刻便派人将元酒儿和金铺娘子领了出去。
朱万喜特别有心眼的,出去了,分别安排两个自己的心腹领着,没让两人走在一起。
带出宫的路上,两个公公得了朱万喜的指示,都在旁敲侧击的,敲打她们管好嘴,别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虽说两人也是懵懵懂懂的,一点瞧不出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但被人这样一点,当然也知道小命要紧,以为他们的意思是,不能泄露皇家的事情,所以都一个劲地点头,保证自己出了皇城,就把今日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一句都不会说出去。
两位公公将人前后送出皇城,望着她们远去,这才又回了承乾宫。
——
而承乾宫里,事情还没了断。
李贤妃和秦怀瑾信心满满的,催促着永嘉帝定罪,还一个劲煽风点火,“皇上,今日之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永嘉帝道,“自然不能这么算了。”
抖抖腿
李贤妃嘴角都要压不下去了,旁敲侧击地问,“想来萧德妃跟着皇上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便从轻发落吧!给萧德妃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柳瑟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假惺惺,这还替萧德妃求情上了。
秦怀瑾看萧德妃像哑巴一般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知道她这是做贼心虚,连话都不会说了,因为无法辩驳。
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说了也是狡辩。
永嘉帝手里转着珠串,看向李贤妃,“如何从轻发落,你倒是替朕说说。”
李贤妃勾着嘴角,觉得永嘉帝这是气急了,又装模作样道,“偷男人这种事,民间怎么处理,咱们倒是不用学,只消得叫人长长记性,做了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
本朝民风开化,男女之间倒也不是那么讲究,女子也并非不能抛头露面。
但也有那些守旧的,瞎讲究那些什么大家之言,要求女子事事守节的,这种人家,若出了这种事,便会将人浸猪笼都是有的。
秦柳瑟简直是气急了,当即就要开口为萧德妃说话。
这什么都没抓到呢!哪能就这么定罪?
而且按照秦柳瑟的意思来看,若真想偷人,会从别人的门堂而皇之走进去吗?哪有这样登堂入室的偷人的?
永嘉帝却抬起手,示意她别说话。
秦柳瑟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但想来他是有自己的安排,也只好闭上嘴,站到一旁。
秦怀瑾见秦柳瑟吃瘪,心里也别说多痛快了,“臣妾记得,上回在东园,皇贵妃也碰见了严将军,还是在德妃姐姐之后,也不知,是不是早就知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