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瑾和李贤妃整张脸,都黑沉了下来,两人怒目瞪着公公。
那公公头上背后都冒着冷汗,感觉自己整个背都汗湿了。
“掌柜娘子,你不是说瞧见了德妃娘娘吗?!”公公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都有些松了。
谁知这时候,金铺娘子又皱着眉头看向萧德妃,扫了她一眼,又开口信誓旦旦地道:“德妃娘娘,民妇也瞧见了。但不是在正门,而是在侧门。”
这话一出来,刚刚几人脸上的神情,登时间又颠倒了过来。
金铺现
金铺娘子这话一出,秦怀瑾和李贤妃简直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都憋着嘴角,使劲压着自己的笑意。
旁边还跪着的公公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要没命了,现在脑袋总算确保还能连着了。
但宁贵妃和秦柳瑟就没那么好受了,这怎么一会儿看见一会儿没看见的,叫人被弄的一下人心惶惶的。
特别是看到秦怀瑾和李贤妃那得意地神情,更加叫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了。
金铺娘子知道宫里谁做主,是以回话的时候,一直都对着永嘉帝。
她一边回想一边道,“民妇的母亲,在外头还开着一家裁缝铺,民妇今日从那金铺去了裁缝铺,回来时,就在侧门瞧见了德妃娘娘。”
怕别人以为自己说谎,金铺娘子还信誓旦旦指着秋桂说,“民妇认得这位小娘子,那时也陪在娘娘旁边。”
又指着萧德妃的手腕,“德妃娘娘虽然戴着帷帽挡着脸,但这镯子民妇是认得的,当时民妇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手镯子。”
在宫里当差时,金铺娘子是见惯了主子的好东西的,首饰好不好,贵不贵,珍稀不珍稀,那都是一清二楚的。
寻常在外头,普通市民哪里用得上这样的好东西,当时她不过一瞥,因着习惯性往定国公府看去,看贵人,看公子。
萧德妃这身形,在国公府那都是出众的,即使看不见脸,也不由会引人眼球。
金铺娘子一看去,看不见脸,就看别的,一下子就被这手上的镯子给吸引了,这成色,那可是寻常见不到的好物,所以记得一清二楚。
却说这手镯子,也不是萧德妃爱现,她一贯不太爱这些贵重首饰,出宫也是低调为主。
而这手镯子,因为是当年西太后赐给她的,萧德妃这人重感情,便戴上了再也没摘下来。
当时金铺娘子走过去,便一直盯着萧德妃看。
萧德妃走下马车时,风轻轻一吹,将帷帽上的轻纱吹开飘向两边,不过一瞥,就正好被金铺娘子瞧见了,是德妃娘娘。
“民妇当时还好奇的不得了呢!难得能在宫外瞧见宫里的贵人!”
萧德妃听了这话,脸上依旧无动于衷,一点没有秦柳瑟和宁贵妃的紧张,也没有被秦怀瑾李贤妃的神气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