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贤妃和秦怀瑾都将这荡妇的帽子扣到她头上了,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认了。
萧德妃缓缓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李贤妃和秦怀瑾道,“今日我确实出了宫,不过早晨的时候,去的是城外的鸡鸣寺祈福,在那边用了斋菜。若是二位,有什么疑惑或是不解,可以找鸡鸣寺的主持来宫里问清楚。”
萧德妃说完,秋桂也开了口,说,“今日奴婢确实陪着萧德妃娘娘去了鸡鸣寺,吃斋念佛还听和尚诵了经。”
“不过奴婢倒是想起一件事,今日我们在那鸡鸣寺,还碰到了那定国公府的二公子严守御将军的外室,奴婢瞧着那外室的着装颜色,跟娘娘相似,衣着也光鲜,还盯着她看了许久。”
“奴婢想着,或许这位公公在定国公府的正门碰见的,正是这位严将军的外室。”
听了这话,众人都有些呆住了。
秦怀瑾立刻便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你一个身居宫里的奴婢,如何知晓那严将军的外室长什么样子?”
有备来
这个秋桂可是有备而来的,她将元夕节在城墙上看到的画面,跟众人说了一遍。
“那日元夕节,奴婢跟着德妃娘娘还有皇上登上城墙,奴婢就站在萧德妃娘娘的旁边。”
“那时瞧着城墙下面的市民,奴婢便瞧见了严守御将军,他身前搂着的便是那位外室吧。”
认不得那外室,总能认得严守御吧。
“而且平日里,奴婢也时常出宫帮娘娘办事,在坊间也听过严将军纳了外室的传闻。一前一后这么一想,奴婢琢磨着,那位应当就是了。”
“今日在那鸡鸣寺,奴婢还特意听了那外室与那陪她去鸡鸣寺的老妈妈说的话。”
“奴婢可以确认,那人大概率就是严将军的外室无疑,娘娘若是不信,便把那外室请进来宫里,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也好还我们娘娘一个清白。”
秋桂这话一出,李贤妃和秦怀瑾就呆住了片刻。
霎时间,两人眼神像是染了毒,看向旁边的公公,似乎要把他就地正法一般。
公公轻轻摇摇头,表示冤枉,明明金铺娘子说了看见德妃娘娘,他便是不相信自己,也信得过那金铺娘子啊!
几番眼神交流,秦怀瑾才深吸了一口气,至少暂时还没输。
永嘉帝听了秋桂的话,又吩咐道,“去把那外室接进来。”
元酒儿住的甜水巷,离着皇城不远,内侍快马加鞭,比去定国公府都快。
一来一回,那金铺娘子都还没接进来。
众人看着有些胆怯的元酒儿走进来,生得秀丽白净,倒是确实比石秋芜要好看许多。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元酒儿身上那套水绿色的襦裙,确实眼色与萧德妃的接近,只不过颜色要浅了一些,质感也更差了一些。
但乍一看,远远看去,并不能分辨出太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