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儿这便过去了。”元酒儿这才从榻上起来。
“嗯。”严守御见她起身要走,也站来送她。
两人走到门边,还没开门,元酒儿却忽然转过身来,抱住了严守御的腰,“严公子,酒儿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一身清白,有的便只有这幅不值钱的身子,便让酒儿偿还给公子吧。”
严守御只觉得满怀都是软香,喉咙上下动了动,两只手搭在元酒儿肩上,想要拉开她,可看姑娘家这样,又似乎有些不忍。
“元姑娘,严某是成家之人,给不了你名分,请慎重。”
酒儿春
元酒儿闻言,抬头,一双秋眸水灵灵地望着他,摇着头说,“若是没有公子,酒儿也不过是给七旬老儿做妾之身,什么名分不名分的,于酒儿而言,并不重要。倒不如给了公子报恩,也叫酒儿这辈子不留遗憾。”
严守御比元酒儿高,元酒儿虽穿着他的衣裳,但因着过于宽大,拉扯间早就松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景。
严守御是当过爹的人,姨娘也有两个,不是什么清白少年,自然知道这没有穿肚兜亵裤的衣袍底下,是什么样的美景。
严守御在她的眼神下,深吸了口气,只因透过这张脸,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
小九,小酒,就连这眼神,也与年轻时的小九有几分相像。
明明是朴实无比的布袍,穿在她身上,却反而衬托出她的出水芙蓉来。
严守御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小九是再也无缘了,但眼前的小酒儿,何尝不可得呢。
“严公子。”元酒儿望着他道,“可是酒儿身份太卑贱了,不得入眼?”
严守御抓着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压着压抑的声音道,“姑娘去吧。”
元酒儿咬咬唇,叹了口气,转过身要走。
可不知怎的,手腕却忽然被拽住,下一刻,便撞进一个宽阔壮实的胸膛。
严守御熟门熟路的,就将在她身上的“自己”的衣裳,全都除开了,露出一片白腻。
石妈妈没等到人,从东厢房出来,正准备走到正房门口喊人。
可一抬眼,就看到交叠在门上两个身影,严守御将人抵在门上,隔着门,还能听到几丝亲嘴声。
石妈妈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转过身,轻手轻脚地跑开了,心道幸好没有出声。
又怨怪自己没有眼色,公子何时带过女子回来,哪里需要自己弄什么东厢房铺床褥。
幸好幸好,没有坏了公子的好事儿。
石妈妈想了一夜,觉得自己该聪明一回,次日一早,便数着铜板,出去给元娘子置办了一身衣裳,又买了些包子吃食。
果然回来时,碰见公子出来院子,与他说后,公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石妈妈这才道自己总算机智了一回。
“公子,可要吃包子还是煮面,老身这就去弄。”
严守御回头望了正房一眼,想了想说,“妈妈自己先吃,给我煮碗面吧,元娘子的,等她醒了再问。”
顿了顿便又说,“以后小酒儿就跟妈妈一块住了,妈妈喊她酒儿便可,她不会端架子的,劳烦妈妈照看她些,她举目无亲的,可怜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