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脸色难耐地扶着他的手,时不时便有些脸色破碎地问,“皇上,可是好了?”
永嘉帝动了动,幽暗着嗓子看她,“你说呢?”
……
闹了半宿,秦柳瑟筋疲力尽地趴在永嘉帝身上,原本想少点苦头吃才伺候他,结果好像赔的更惨。
而且秦柳瑟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永嘉帝似乎很享受自己的伺候。
这不,又跃跃欲试了。
秦柳瑟心里焦急,按住了永嘉帝作乱的手,说,“皇上,臣妾有话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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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非得这时候说。”永嘉帝道。
秦柳瑟喘着气,不悦地嗔了永嘉帝一眼,一只手拖着半边脸,幽怨地看着永嘉帝。
“嘴酸?”永嘉帝轻咳一声问道。
这话秦柳瑟可不好回答,也不想回答。
她也是头一回干这活儿,谁知道竟然要那么久。
永嘉帝看她这委委屈屈地模样,笑着将她搂入怀中,笑道,“今日尚且就放过你。”
那话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还不太礼貌。
秦柳瑟扭着身子,又怕闹下去他又要着急上火,便只能暂且无视他这些“无礼”。
“皇上~”秦柳瑟还是拉了拉永嘉帝的手,“年关将至,臣妾这些时日,有些想念当初在苏杭的日子呢。”
永嘉帝听到这里,停了下来,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上问道,“怎的,你想回去?”
秦柳瑟一愣,不知道永嘉帝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山高路远,又是大冬日的,臣妾只想在宫里过冬。”
永嘉帝微微侧头,薄唇便碰上秦柳瑟的耳后,弄得秦柳瑟整个人都有些酥酥痒痒的,“那是如何?”
永嘉帝只知道她在苏杭长大,如今双亲在京,是以也只以为她是在思念苏杭那些宗亲叔伯。
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秦柳瑟想了想说,“苏杭虽没有上京这般冻人,但冬日也难过。”
秦柳瑟叽叽喳喳,和永嘉帝说着苏杭的事情,说起长大的光景,说起同她一道长大的兄弟姊妹,还有老家叔伯和“婶母”。
其实所谓婶母,便是她的亲娘,亲爹也变成了老家的叔叔,这也是秦伯远家给她串通好的口供。
“婶母家的妹妹,翻了春便要嫁人了,臣妾想着,得给她添些嫁妆,在苏杭的时候,婶母一家待我极好,就像我是她亲生的姑娘一般。”
其实这要出嫁的秦柳云,并不是什么堂妹,而是秦柳瑟的庶妹。
前头被他爹养在外头的外室生的,秦柳云被认回家之后,秦柳云的生母也跟着回家了。
秦柳瑟心里,对这位秦柳云和她的生母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只不过为了自己想说的话,把她抛出来当引子。
“也可,你想添什么嫁妆,让人送去便行了。”永嘉帝揉着秦柳瑟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