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的弧度姿势,仿佛经过无数次精准测量一般,每一个表情,无不精准的踩在祁光祝的嗨、点上。
“殿下……”
月光幽深,透过窗缝轻轻挥洒在他的身上,他脸上的血迹不仅不恐怖,反而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血色,激起了男人血脉中的血性。
虽然他只是长的较为清秀,可他这样环境的烘托,只想静也显得楚楚可怜,犹如一抹落败的月华。
这……
像,太像了……
祁光祝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好歹相处了整整一年,阿松对于祁光祝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至少在喜好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祁光祝。
不然,阿松早就被他清理掉了。
与他相反,祁光祝看到这一幕时,内心的触动有多大,祁照云内心就有多恶心。
他是真的厌恶男风到了极致的地步。
正要上前踹上一脚,祁光祝拦住了他。
“三皇弟,好歹是孤的人,你如此做派,怕是实在有些过了。”
祁光祝依旧言笑晏晏,只是给人的感觉,就像阴沟里的毒蛇。
祁照云闻言,收回了脚,眉眼轻佻,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皇兄如此偏爱这个奴才,怕不是……喜好男风?”
笑意一僵,祁光祝脑海中闪过一抹久远的画面,嘴脸笑意微僵。
“皇弟说笑了。”
“既然如此,皇兄今日是铁了心的想要护着这个小太监了?
这可不行。”
眸光一顿,祁光祝垂首,便见阿松祈求的眼。
“如何不可?或者说,三皇弟今日来,是想要向我讨要些什么?”
一听这话,祁照云立刻眉开眼笑。
他本来是最近被父皇软禁在长春宫闲得无聊,正巧今日喝点小酒陶冶情操,碰巧地上那个死奴才没有眼力见,一直往他跟前凑。
还买通了他身边的一个得宠的宫女给他下了催情的药,在一路的暗示下被引到了这死太监的房里,差点就要春风一度之时,还好他厌恶男风,根本硬不起来,不然……
恶心自己倒是小事,怕是要被太子抓到把柄……
到父皇那里告他黑状就不好了。
更何况,若是喜好男风这件事说出去,怕是连那把龙椅的扶手都摸不到了。
总而言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靠着这件事从太子手里捞点好处,他还是很开心的。
这事儿一看就是太子的诡计,想要陷害他?
下辈子吧!
“皇兄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我们可是亲兄弟,这件小事怎么能成为阻碍我们感情之间的壁垒呢?”
太子皮笑肉不笑:“三皇弟不妨直说,你想要什么?”
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