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既然神、魔、侠、霸、王的传人都到场了,那大家就决一胜负,看一看谁才是赌坛至尊!”随着聂万龙的话出口,山鸡只感觉围绕五人的头顶上,关于赌坛的气运上冲,交织。交缠之中,似乎即将酝酿出一位赌坛霸主,无上至尊。周边的观众中,也有不少人抬起头仰望,这些人都是被这一场赌坛盛事吸引而来。大多为称谓冠以“赌癫”、“赌邪”之类的偏门,不入正统,无法参与此次角逐。“聂叔叔,请入座!”这时,一身盛装的何绰琼走了出来,邀请聂万龙进入赌台就坐。同样的,还有四个司仪小姐,同时走到山鸡、陈金诚、年轻男人和白衣老头前面,发出了邀请。等五人就坐之后,何绰琼作为主持人站在了赌台前面,向着周围的人做着介绍。“今天,作为赌牌竞拍资格的遴选赛,我们很荣幸为大家邀请到了五方竞拍的代表,让大家见证这一场赌坛巅峰之战,共襄此盛举,大家掌声欢迎五位代表!”何绰琼话音刚落,整个赌厅之内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管怎么说,这样一场高手对决,可能以后几十年都不会再有了。“首先为大家介绍的,就是濠江本地代表,素有“赌王”之称的聂万龙先生。”何洪生和聂万龙同为“濠江赌王”,一个指的是在濠江产业大,势力强,另一个则是真真正正的赌术之“王”。“其次是来自湾湾东湖帮的代表,江湖上流传已久,但却神秘不现真容,素有‘赌神’之称的高进先生。”高进成名已久,但不喜照相,一直以来,流传于世的只有一张背影照片。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只闻“赌神”之名,不见赌神真容,故而称神秘。“然后是东南亚的代表,素有新加坡赌王称号的,陈金诚先生。”陈金诚还有一个称号,那就是“赌魔”的传人,只是“魔”这个字始终不太好听。在场的人不只有赌坛中人,还有不少吃瓜人士,所以何绰琼也不会说得这么直白。懂的人自然懂得陈金诚的含金量,被他坑过的人不少。“然后是北美代表,北美赌王,张天鼎先生。”顺着何绰琼的目光看去,山鸡便看见了那个白西装的老人,依然是和蔼温和地笑容。但刚才那一抹挥之不去的霸气,却依然在山鸡脑海之中盘旋,挥之不去。而看到白衣老人,聂万龙似乎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显然与对方是老相识,而且渊源颇深。“最后一位,则是赌坛的青年才俊,来自澳洲的代表,已经隐退,现在复出的赌王,石志康先生。”随着介绍,山鸡便看向了之前看到的那个年轻男子。山鸡并不清楚石志康的底细,但对于在场的不少人来说,这位却是一个传奇。前几年在濠江出道,便叱咤风云,最后似乎是厌倦江湖事,选择了退隐,不知怎么就被请了出来。“下面,我们有请中华赌业理事,素有‘赌坛铁判官’称号的兴叔为我们主持本次的赌局,大家欢迎!”随着何绰琼介绍完毕,一个穿着长袍,留着三寸白须的老人走了上台,站在赌台边缘,与山鸡等五人,呈现六星站位。“今天我们的赌局为梭哈,每人的筹码为一亿美金。时间为三个小时,时间到后,筹码多者为最后的赢家!获得所有筹码!各位,对于规则是否已经了解?”见各人都表示了解之后,兴叔便没有继续强调,从一旁堆积的扑克牌堆中拿起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别看兴叔人虽老,手上的功夫却不含糊,也没见怎么动作,牌盒便被拆开,挑出两只鬼牌之后,兴叔将牌在自己面前扇形打开。随即抬手示意道:“各位请验牌。”在场的人都不是庸手,根本不需要起身,只是坐在椅子上,就已经把牌看了个七七八八。验牌完毕,兴叔用手将面前的扑克牌一扫而起,开始洗牌。洗牌的动作并不繁复,因为兴叔也了解面前的都是什么高手,除非洗牌手法到了一定的高度,不然没什么卵用。而兴叔不具备这样的手法,也就不献丑了,与其费尽心思,不如让场上的人自己博弈。在这样高手过招的赌局里,大家都不太敢使用千术,怕被对手看出来抓个现行,所以考验的就是识牌记牌的功底。谁记得牌多,就越可以掌控牌局的走势,所以在大家都能够记牌的时候,整个牌局就会逐渐演变成一场运气与记牌能力的游戏。不过记住了牌不代表就一定能赢,因为场上的人都知道牌型如何,所以这里面就存在博弈的空间。举个例子,比如大家都下了底之后,兴叔便会发牌,当发完底牌与第一张明牌后,众人可以判断牌型是否与自己记忆中的吻合。如果吻合,那按照既定牌型发展,赢家肯定是原定牌最大的一方。但是如果有玩家中途弃牌,就有可能打乱出牌的顺序,使得输赢变换。所以如果在牌局里有人打配合,赢面就会大增。可是这里面存在一个问题,就是大家都是敌对者,实际上是各自为战,不可能配合,这里面存在博弈困境。所以一般来说,还是原定牌型最大的人会赢,这就是拼运气。前面几局牌确实也是这么发展,因为预知了结果,所以场上玩家都早早弃了牌,即便是牌大的一方,也只是赢个底池,牌局进展得很快。但很快,山鸡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场上有着石志康和张天鼎两人,而两人之间居然打着配合。山鸡不知道的是,石志康正是张天鼎请过来的,为的就是对付聂万龙。只不过之前的牌局,两人可能发现机会不是太好,并没有暴露。而在第一个机会出来之后,陈金诚却成为了两人配合的第一个受害者。:()港综开局签到打遍湾湾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