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在永安侯府,她没少帮黎晗欺负太子妃。
黎忧含笑地问:“记得就好,不过,本宫不是来跟你叙旧的,只想问你,是想现在就说春意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还是去诏狱里面说。”
平儿被吓得屁滚尿流,额头都磕得全是血,“求太子妃饶了奴婢,求太子妃饶了奴婢!”
“说!”
“是、是……春意姑娘的孩子是三皇子殿下的!”
一旦开了头,其他的平儿也不敢再隐瞒下去了。
将黎晗和谭梦嫣怎么谋划用春意算计太子妃,从而算计太子殿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至于春意为什么会跟三皇子……
是黎晗下药把春意送上了楚少蒿的床。
原本,她是故意恶心春意和谭梦嫣的。
春意确实很崩溃,但谭梦嫣却无所谓。
甚至,那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她还打算让春意回到东宫,把孩子算在太子殿下头上。
黎忧:“……”
同是穿越女,但论起胆子和野心,黎忧觉得自己完全输了。
谭梦嫣不去古早大女主频道真是太屈才了。
楚少蒿额头直冒汗,“太子皇兄,内院一直都是皇子妃在管,夜里侍寝的事情也是她安排的,臣弟那夜喝多了,当真不知道那女子是东宫的春意姑娘啊,请皇兄明鉴。”
这种屁话,骗骗傻子还行。
嫁过人的女子哪个不清楚,男人如果醉酒到认不清人了,哪儿还能站得起来?
执念
能行那种事情的男人他一定知道并且是故意要做的。
醉酒根本就是最低劣的借口。
楚君羡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楚少蒿在狡辩。
“你是不知道,还是也打着让孤给你养孩子的算盘,更或者说,你想借那个孩子做什么?谋夺孤的太子之位?”
“臣弟不敢!”
就算是,楚少蒿怎么敢认?
他惶恐万分地俯首磕头,“太子皇兄,臣弟绝不敢觊觎储君之位啊!”
楚君羡似笑非笑地看向皇帝,“皇叔,你怎么说呢?”
皇帝:“……”
他能怎么说?
尼玛的,这根本就跟他无关啊!
皇帝也是“百口莫辩”的。
他怒咬着牙,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踹了楚少蒿一脚,“逆子,狼子野心,竟敢混淆东宫血脉,你罪该万死!”
楚少蒿被皇帝踹得吐出一口血,他忍着心口的剧痛,抱住皇帝的大腿。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真的是冤枉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儿臣向来愚钝、没出息,整日就知道在府里写写诗,哪儿有敢谋权的心,更别说算计东宫了,请父皇相信儿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