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又会把那些行为合理化,这就是他的想法,他想做的。
阮明樱听完了这个故事,紧张地看着明濯,“濯濯你不会要去那个北山观吧?”
明濯坚定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不喜欢露营。而且阿良刚刚说,一旦踏上茶马古道,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因为没有下山的路,只能往前走,我是不行的,我喜欢热闹的人间,更喜欢舒服的酒店大床。”
按照阿良的描述,北山观在茶马古道正中间的位置,意味着不管她是往前还是往后,都必须在那里露营两个晚上。
那当然是不行的,她才不要过得如此艰苦。
明濯打了个电话给吴郊,把北山观的事情说了一遍。
让玄门帮忙派人去探查个究竟,毕竟山里的东西都走出来害人了,玄门不能不管。
吴郊很积极地说:“阮老师您放心,这件事我亲自督促去办好,保证查清楚北山观的门门道道!”
明濯满意地挂了电话,这就是有背景和人脉的好处啊,不用事事亲为了。
她想了下,北山观的香灰蛊她是暂时摸不清门道,但这害人的符咒她有办法对付啊。
她把符咒放在茶几上,然后拿了一样东西放在符咒上。
阮明樱饶有兴趣地问:“这是什么,是那个古偶剧里的角色吗?长得还挺好看的啊。”
木雕傀儡惟妙惟肖,气质温润又神秘,像是玄幻剧中的大祭司之类的角色,苍白又贵气,悲悯中又仿佛带着一丝邪恶。
“不是。”明濯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木偶眉心上,双手掐诀,然后对着木偶道,“去吧——”
“去找下术之人,让对方吃些苦头。”
你能认出哪张是我画的护身符?
她燃起一张符纸,幽蓝的火光映照下,木偶的面容更加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开口说话。
阮明樱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立马就否定了,怎么可能呢?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紧跟着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个木偶忽然站了起来,咔哒活动了一下身体,朝她和明濯风度翩翩地行了个礼,然后跳下茶几,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阮明樱:“……”
快来个人吧,她快要晕过去了。
她妹妹真的是在正规修道,不是在养小鬼吗?
这跟她认知里的和尚道士完全不一样!
——
翌日,明濯去学校报道。
她消失后,家里就替她去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对学校的说词是生病了要休养。
梨花谷远在青省,当时《问灵》节目搞了一把大的,但很快就被下架,不怎么上网的人压根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