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没睡成,晋博宇一直在旁边说些什么,直到上课铃声打响他还在飘,“明天下午篮球赛,你来看我打球。”
“你饶了我吧,”阮念拒绝,“我又看不懂。而且一打就是一下午,我还要整理生物这几次周考的压轴题型。”
“打完球我做。”晋博宇坚持道,“你不来谁给我买水喝?”
阮念:“班费不是统一买水了?两箱呢。不够你喝?”
“那谁给我拧瓶盖?”
阮念:“……”
一大早阮念正背着书包往教学楼走,忽然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一转头,却没有人。然后,她在她右边发现了一个男生。
个子挺高的。抿着嘴笑。
阮念怔怔的,一时不知如何反应,那男生俯低了脸,指了指他自己左眼的下方。那里有一颗很小的痣。
“你眼镜呢?”这人今天居然没戴眼镜,她一下也没认出来,结合他指着那颗痣,还有身高发型,她才敢确定。
“还不错,没忘。”晋博宇欣慰地夸她。“下午不是有篮球赛,戴的隐形。”
“赢了有什么奖励?”阮念笑他,无非就是每个班乱打一场的,没想到他这样上心,三年来从没见他戴过隐形的,这都用上了。不知道是赢天还是赢地。
“啊?”晋博宇随即反应过来,“赢了学校给发一个女朋友。”
“你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阮念真的被逗得笑不停,“那你加油啊。”
下午第二节下课,要上场的队员们都换好了球衣,临走,晋博宇还又叮嘱,“你别写了。”
他不由分说把阮念的生物卷子卷吧卷吧塞到课桌里面,被另一个男生拉走的时候,还用右手指了指自己左手手腕上的一个红色橡皮筋。
阮念白了他一眼。
她是要弱智到什么地步,要靠一根橡皮筋来认人?!
后来到了体育馆,阮念发现弱智的不是她,而是他。
圣腾的北体育馆是今年盛锐集团资助新建的,在所有设施都充满了现代感的韵味之余,面积也非常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