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爱因斯坦与宋安安有说有笑地一起进校门,被无数学长学弟组团围观,现在学校里估计都传疯了。可是三年级里却风平浪静,达尔文对心上人的新恋情仍旧一无所知——正应了那句话,当事人总是最晚得到消息的一个。
达尔文同学,你真的好惨呐!
“有事说事,你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达尔文感应到了孟德尔的凝视,一抬头,差点被溺毙在他欲说还休的小表情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哪有?”孟德尔张张嘴,本来打了一路腹稿的话被卡在喉咙口,“那个,达尔文,你今天的心情还愉快吗?”
达尔文:???
如果不是胡克好好地站在旁边,脸上挂着他招牌式的二哈傻笑,达尔文还以为孟德尔是被胡克附体了呢。
不同于日常沙雕的胡克,孟德尔鲜少有犯蠢的时候。他难得的欲言又止,令达尔文不由警醒起来:“你是不是有关于我的坏消息?”
“!”孟德尔虎躯一震,脸色颓败:“你这么敏锐干嘛?难得糊涂的人更幸福。”
“我宁愿做个品尝真实痛苦的聪明人,也不愿当个活在幸福假象里的糊涂人。”达尔文放下笔,认真地说。
“倒也没那么严重。”孟德尔呐呐,却发现达尔文的视线突然从他身上移开,挪到了门口的方向。
恐怖的预感突袭,孟德尔神色一变,悚然回头。
爱因斯坦与宋安安正站在教室外依依惜别。
“我,刚才要说的就是这个事。”孟德尔偷瞄达尔文的脸色,头皮发麻,“你也别太难过,爱因斯坦这么花心,平均几个月换一个女朋友,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跟安安分手了,你以后还有机会。”
“那可不一定。”胡克狠狠瞪着爱因斯坦,看起来很想用用炙热的眼神在他身上烧出几个洞,“安安跟别的女生不一样,她可是我们全校公认的最聪明的女生,而且比男生还能打。她对爱因斯坦的习性早有了解,你们觉得有她当女朋友,爱因斯坦还会有出轨的机会吗?我敢打赌,爱因斯坦的眼睛往别的女孩子身上一瞟,安安就能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如果爱因斯坦就此戒掉了花心的坏毛病,他们说不定能相亲相爱一辈子。
孟德尔不想接受这个现实:“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胡克也不希望班里的女生便宜了外人,但没办法,先下手为强,达尔文后下手只能遭殃了。
全班同学不约而同地伸长了脖子,竖起耳朵努力听——
什么都听不到。
只看到爱因斯坦握住了宋安安的手,宋安安推了他一下,爱因斯坦笑得像只刚偷到了鸡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