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呆望着书桌上如山的练习册:“你别开玩笑了,这么多作业我怎么可能在两个礼拜里做完?”
“你原本不是打算在寒假的最后一天把它们全部做完的吗?”达尔文的嗓音听起来令人如沐春风,但内容却让胡克不由自主地发抖,“放心,等你做完了作业我就把你放出来。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放出来,早做完早解放,你加油!”
胡克一口咬在自己的嘴唇上,疼得直冒汗:“我,我就是说说……”
“我相信你可以的!”达尔文拍拍他的肩膀,语调非常愉悦,“当然,你也别担心作业做完了没事干,在我家住着会无聊。我这里还有好几套教辅材料,到时候可以免费借给你用,所以你千万别怕题目不够做!”
谁怕这个了?他又不是受虐狂!
胡克欲哭无泪,做垂死挣扎:“你没有权利囚禁我!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你这是侵犯我的人生自由!”
达尔文瞥他:“经济独立的人才有资格谈论人生自由。既然你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就得听我安排,除非你回自己家去。”
回家=向冯特服软!
胡克本能地划掉了这个选项,苦哈哈地坐到书桌前。
望望左右如山的练习册,胡克把额头撞在扉页上,嘤嘤哭泣:“臣妾做不到啊!”
冷酷无情的达·暴·尔·君·文“砰!”的一声,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胡克:……
瓦特深表羡慕:“我也好想被关小黑屋,在里面做作业效率肯定特别高!我能预定明年的小黑屋名额吗?”
“不能。”达尔文避开了瓦特犹如小鹿斑比般湿漉漉的渴望眼神,断然拒绝,“你自制力足够好,已经不需要小黑屋的加持了。”
瓦特无比失望,因为被牛顿没收了零花钱而变得一穷二白的伊丽莎白却受到启发,计划出租自己的房间作为小黑屋。
“你找不到客户的。”宋安安连忙把她的计划扼杀在摇篮里,“除了瓦特,没人会这个冤枉钱。而且,我们是女生宿舍,美奈子姐姐不会允许男同学借宿。以科学院附小的女性比例来看,你能揽到生意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你说的有道理。”伊丽莎白不开心地紧了紧羽绒服,“所以我决定另辟蹊径,去当一个送报工。”
“你认真的?”宋安安记得之前瓦特去应聘送报工时曾经被伊丽莎白鄙视过,毕竟,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纯体力工种。
伊丽莎白高昂着头颅:“我们每天都坐在教室里写写算算,从医学角度来讲,一点都不健康,哪怕为了身体考虑,也该多运动运动。送报既能锻炼筋骨,又可以赚到外快,何乐而不为?”
宋安安:“……你开心就好。”
可惜,伊丽莎白是一个特别讲究同甘共苦的人,她开心了,就一定会有人不开心。
天还没亮,宋安安和米列娃就被伊丽莎白叫醒,让她们一起去做一个快乐的送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