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一旦第五军的“精英”们开始相互撕咬,达尔文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别操心这些烦心事了。”达尔文把宋安安圈进怀里,酥麻感从皮肤相贴处攀爬上来,宋安安老脸一红,“你干什么?”
“行使男朋友的正当权益。”达尔文倾身向前,吻住宋安安的唇。
宋安安瞪大眼,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
这是职场性骚扰!
她用力推他:“唔……”
想说的话被达尔文强硬地赌了回去。
大脑缺氧,达尔文长驱直入,宋安安感觉自己像一片枫叶,随风飘零。
“怎么这么傻,不知道要换气吗?”许久,达尔文放开她,轻声嘲笑。
——理论上她知道,但实际上他刚一贴过来,她的脑子里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宋安安恼羞成怒:“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达尔文不以为意:“我是军长,什么时候上班由我说了才算。”
宋安安一噎。
讲道理,摊上这么自由散漫的军长,北军是没救了吧?
“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门没锁,爱因斯坦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不请自入。
宋安安惊觉自己还靠在达尔文怀里,在爱因斯坦晦暗的视线扫射下莫名有种被当场捉奸的错觉。
“你早上不是说准备去盘查仓库吗?”宋安安连忙起身,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
“我盘完了。”爱因斯坦恶狠狠地盯着宋安安水润的嘴唇,好起来似乎很想拿纸巾把它擦干净。
宋安安诧异:“这么快?”
北军名下有大大小小六十八个军需仓库,散落在临风城的各个角落。哪怕不核对物资明细,在各仓库点个卯至少也需要两三天,才一个上午,爱因斯坦就盘完库了?
达尔文正色问:“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任何问题。”爱因斯坦从包里拿出一个账本,嗤笑,“每一条账目都很清楚,仓库的货架也排列地整整齐齐,一目了然。只要站在门口,根本不需要往里走就能完成盘库了。”
“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达尔文的手指划过账本上的资产总额,白字黑字的“0”分外醒目,“所有仓库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