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肌肤光洁娇嫩,白?里透着粉,沾了些水汽更加细润如脂。
方才下巴被捏之处有淡淡艳色格外显眼。
他用指尖碰了碰,漆黑眼睫浮动两下,眸光意味不明。
洗完脸颊,魏子骞蹲下身来,替她脱去鞋袜。
满室烛火下,一双玉足白?得晃眼,纤细的脚踝,粉嫩的足尖,贝壳般光滑莹润的指甲。
整只脚小巧玲珑的托在宽大掌心,触感软嫩细腻。
魏子骞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去擦拭完女子的这双脚的。
终于完工的那一刻,他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料刚安静了一会儿的女人开始啜泣了起来。
声音细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抽抽噎噎,桃花眼噙着楚楚可怜的泪花,嘴里娇滴滴地?喊着疼。
魏子骞简直:“”
新年好呀
魏子骞敛着沉沉眸色,看着在床上哭唧唧的女子,眉心紧拧。
他能不能把这人丢出去?
“疼,好疼”
叶惜儿像一只被丢弃在路边的小猫,喵喵喵的叫唤。
手还不停地抓挠着胸口位置,眼泪从桃花眼里滚了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床边的人。
“呜呜呜,好痒,魏子骞痒呜呜呜”
见她不安又躁动?的在床上扭来扭去,魏子骞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他坐在床沿靠近了些,仔细去查看。
“哪儿疼?”
女子不知是不是被折磨的意识清醒了大半,委委屈屈的答道:“全身都疼,还痒。”
魏子骞俯身凑近了些,视线定格在女人嫩白的脸上,目光有些犹疑。
原本洁白无瑕的脸上现下好像出现了斑驳的红痕?
红痕不多,也不甚明晰。
他不敢确认,撩起床帐,让光线全然透进来。
烛光骤亮,视线更加清晰,一下子就看清了她脸上的异样。
“叶惜儿,你?脸上怎的起了红疹子?”魏子骞心里一惊,这怎么还无缘无故的有了红斑点。
谁知他这样一说,女人哭得更厉害了,眼睛被水雾遮挡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珍珠。
“呜呜呜,我肯定是过敏了!”
已经好多年不过敏的叶惜儿,此?时难受极了。
这样过敏的症状和感?受久远到她差点都忘记了。
她双手捂住脸颊,泪眼婆娑的瘪着嘴,惨兮兮地问魏子骞:“你?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想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