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仅剩不多的脑子回想了一番,今天的饭菜没有她过敏的东西啊!
“何为过敏?”
“就是一个人不能碰某种东西,碰了就会?皮肤红肿发痒,严重了还会?呼吸困难。”
“你?对?何物过敏?”魏子骞也弄不清楚状况,好端端的怎么就过敏了?
难道发酒疯也过敏?
“桑葚。”
“可我今日没吃桑葚啊?”
自从小时候吃桑葚过敏进了医院后?,她已经有好多年没碰过桑葚了。
魏子骞看着她困惑又委屈不已的神情,长睫快速扇动?了两?下,琥珀色眸子心虚的闪了闪。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不太敢看她的眼睛:“这,方才晚上喝的酒,是桑葚酒”
酒是他随手在酒铺里打?的,实在没料到还能有这回事。
“啊?”
叶惜儿愣了两?秒,随即怒吼出声。
“魏子骞!果然是你?谋害我!”
“我跟你?拼了!”
说着叶惜儿就要起身向他扑来。
“那么多酒你?不买,偏偏买什么桑葚酒回来,你?安得什么心?”
嘴里一边愤然质问,一边手脚并用的要去决战。
魏子骞看着方才还病恹恹躺在床上哼唧的女人,此?刻眼里冒着火光,张牙舞爪地扑向他,像只愤怒的小猫。
真有活力啊!
前一秒还精神萎靡到令人怜惜,下一秒就能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杀人。
他一个不留神就被女人压在了身下,对?着他又掐又挠的。
身下的被褥厚实柔软,骑坐在身上行凶的女人却?比被褥还软绵三分。
这简直是对?身心的折磨。
这疯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不能轻易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作威作福的道理?
尤其还是在床榻这种危险之地。
脸上脖子被掐了几下,有轻微的刺疼感?。
眼看着女人握紧了拳头,憋足了气找着角度比划,要毫不客气的砸下来。
不敢吭一声的魏子骞终于伸出手,抓了她的手腕。
“还敢还手?”
这个举动?像是更加点燃了她的怒火,小脸凶巴巴的瞪着他。
“下来。”
魏子骞眸子隐含暗火,嗓音沙哑,从唇齿间挤出了两?个字。
叶惜儿此?时发丝凌乱,气喘吁吁,眼圈绯红一片,胸脯上下起伏,明明美艳不可方物,神情却?像是小狼崽般恶狠狠的:“还敢凶我?”
“没凶你?,下来吧。”
魏子骞见她不肯罢休,只得软了声音哄道:“我不知你?对?桑葚过敏,下次不让你?碰桑葚了。”最好酒也别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