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装死,花忍冬过去踢了一脚,“起来,别以为装死就不用还钱了。”
回答她的是程妍呜呜的哭泣声。
男知青那边有几个出来看情况,被陈月瞪了一眼又乖乖地躲回屋:知青点就四个女人,却热闹的像两千只鸭子,一天到晚,不是这个用了那个的雪花膏,就是那个把这个的零嘴吃了,一天天的就听她们争来吵去。
今天和这个好,明天又和那个掰了,上工都那么累了,还有断不完的官司,真是烦死个人。
程妍哭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来劝,又挨了花忍冬两脚后,不情不愿地从裤衩上面缝的口袋里捞出八十块钱还给花忍冬。
花忍冬数过没问题,把她之前写的欠条拍在她的脸上,“以后好好做人,别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小心哪天把自己算计进去!”
这有些算是忠告的教训,听在程妍耳中却像是警告,想到下乡这些天吃的苦,受的罪,又忍不住嗷的一声哭开了。
陈月皱眉,这个破知青点,她是真不想待下去了。
可不待又能去哪里?要不看看旁边还有几间破屋子,也花钱请村里人帮着收拾一下?
可现在农忙,能有人愿意干吗?嗯,得找花同志问问,她和村里人熟,或许能帮自己说说呢。
炼药补助
花忍冬刚回屋,房门又被人拍响了,打开门,看到陈月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花忍冬下意识认为,她是在女知青那屋住不了,想来自己这屋住。
那可不行,她秘密那么多,没准啥时候半夜就要出去,让她住进来多不方便啊?
正想着怎么拒绝陈月,就听陈月道:“花同志,你和村里人熟,能不能找两个人帮我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我给钱的。”
花忍冬松了口气,笑道:“那有啥不行的?只是现在正农忙,要请人帮忙也得等晚上下工后,估计一天晚上还弄不完。”
“没事没事,只要能弄出来,我等几天也行。多谢花同志,那我先回去睡了。”
陈月见花忍冬愿意帮忙,心里的阴霾没了,高高兴兴回去睡觉了。
花忍冬无奈摇头,刚想关门,突然听到知青点的门响了一下,就看到夏宇从外面进来。
听了听女知青那边的哭声,走到花忍冬的门前时问了句:“她又惹你了?”
花忍冬叹气,“那倒没有,就是又犯病了。”
夏宇听不是惹了花忍冬,便也没细问,径直回了屋。
花忍冬想问他这么晚才回来,是去做什么了,但他没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有需要她知道的,过后他也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