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请我爹出面,但是你得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周如萱还是没有放下对秦宛白的猜疑。
“好。”秦宛白咬着牙豁出去了。
从巷子出来后周如萱从一条路离开了,秦宛白又重新回到大门口,支着脑袋一直看着里面的情况。
正如周如萱说得那般情况不容乐观,整体风向均倒向苏元明,苏筝趴在公堂憋红了一张脸,眼睛一直看着那昏官。
奉县县令被她猩红的眸子盯的毛骨悚然,往后缩了一点又看向苏元明。
苏元明领会直接在公堂上吼了出来:“你个逆女,竟然公然串掇你阿娘休夫。”
“呸!谁有你衣冠禽兽。”苏筝当面吐出一口唾沫星子大骂苏元明。
“还请大人准许民妇休夫!苏元明入赘徐家第七年,骗尽家产将我赶出家门,如今还起了别样心思,竟然打起卖女的心思来讨好……”
后面的字还没出口,杀气腾腾地眼神落在县令的身上。
公堂之上的人吞了吞口水,眼神不自然的落在别处。
“大人呐,我冤枉啊!这家产明明是我岳丈大人亲手交给我的呀!何来欺骗一说,打骂妻儿这事更是胡言乱语。”
“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县令和苏元明一唱一和居然公然打起了配合。
“不过是我和徐氏发生口角,无意间碰到了对方。”
“你胡说!”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是无意推搡还是故意的殴打,叫来仵作查看一下那些伤究竟是不是殴打所致。”
“我们这里可没有女仵作,再说了徐氏一介民妇在大堂上脱衣,将你爹的面子往哪搁。”
“自己的家事自己回家处理去,退堂。”昏官县令想要草草结案,回去就可以准备大红花轿了。
看热闹的百姓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哪有这样敷衍了事的,都摇了摇头唏嘘声一片。
就在昏官要离开椅子的时候,一把长剑破空而出,直接从昏官的耳边擦过。
吓得他一身冷汗,手脚冰凉一直抖个不停。
“何人胆敢行刺朝廷命官。”一边旁听的邬保全站起身来,怒吼一声。
对方没有现身,但她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呵!还敢自诩朝廷命官。”
刺耳的冷笑让邬保全勃然大怒:“何人居然敢戏耍朝廷命官,信不信本官将你找出来关进大牢。”
眼看快要落下帷幕的事情,居然被不速之客给打断了,邬保全可是肝火旺盛无处发泄。
“我且问你,我朝律令第三十七条是什么!”
昏官之所以为昏官便是知道律令是何,可就是不照做!邬保全这个时候也有些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