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云龙直接站了起来:“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
他扭头看着闫柏松和闫柏锴:“你们两个就别凑热闹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闫柏松和闫柏锴相视一望,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两人不由在心里腹诽:只有柏清才是爷爷的亲孙子吧!
他俩就是捡来的!
就这样五人兵分两路,闫柏松和闫柏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闫柏清和苏明阳则跟着闫云龙,来到了郭家大院。
郭家住在部队大院,一大家人住在一起。
郭爱民和闫云龙虽然从小一块长大,不过他们的家世却有着很大的悬殊。
郭爱民就是贫民,很穷很穷的那种。
可以说如果不是他和闫云龙关系好,他可能也走不到现如今这个高度。
闫云龙教他识字,带他走上参军这条道。
在打仗的时候,他救过闫云龙,闫云龙也救过他。
两个人早已分不清,到底谁欠谁更多一些?
两人都是感恩的人,所以这么多年他们的友谊一直没有断,反而越发的紧密了起来。
独木难支,两家相互扶持,齐头并进。
当然郭家还是要差点,毕竟他家的底子在那里放着。
不过有闫家帮衬,自家子孙也争气,倒也过得很好。
闫柏清看着那个愁容满面的郭爱民,他不相信的擦了擦眼睛。
以前的郭爷爷和他爷爷看起来岁数差不多。
现在却跟行将就木的老人似的,面相枯槁。
两位老人也没寒暄几句,郭爱民就带着他们三人去了郭霸天的卧室。
小家伙的卧室在二楼,房间大概有20多平。
可是房间里除了床,桌子基本家具之外,其它的一无所有。
在郭霸天的床头,一左一右的贴着两张符纸。
郭霸天就跟睡着了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白。
苏明阳盯着那两张符纸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他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他扭头看着郭爱民:“郭爷爷,这两张符纸什么时候贴上的?”
郭爱民招呼他们:“坐,大家坐着说。”
三人听了他的话,纷纷坐了下来。
郭爱民指着那两张符纸:“这是霸天昏迷后,霸天的爸爸亲自去道观里求来的符纸,大师说这是保命符。”
苏明阳冷哼一声:“保命符?
我看是催命符差不多!”
这句话一出口,三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闫柏清立即抓住了苏明阳的手,示意他少说几句。
闫云龙拍了拍郭爱民的肩膀:“明阳没有什么坏心眼,他就是说话比较直。
老伙计,你可不要生气!
忠言逆耳利于行。”
郭爱民揉了一把脸:“大哥,我没有大哥,我把你当成我哥。